「有勞許大人。巡查各族為時十五天期限,不急於一時。勞碌奔波,請先小歇片刻。待我召集事件中牽扯的人,再一併商討。」
輕點下頭,許言暫且先告別李澤城,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像做賊一般,東張西望一下見四處無人關緊了門並上了鎖。許言來到桌面鏡子前深吸了口氣,張開嘴。
果然見兩顆門牙旁的兩側虎牙變成了尖牙,稍微的有些長,還不算特別的明顯。可口裡的氣息漸漸飄出花香的甜味,讓許言太陽穴的神經直突突的跳。
「上回的豬豬臉已經嚇到了明軒。不知,李少主看到我的豬豬臉會作何感想?都怪這天煞的魔王,搞什麼豬豬臉!還稱之為愛的魔法,試問哪有愛了?分明是麻煩,煩惱,抑鬱。」
將鏡子倒扣於桌面,許言自怨自艾的嘆了口氣,拿過面前的茶杯狠狠摔於地面,撕下衣擺的一角布充當面紗。
最後,使出吃奶的力氣勐踹一腳上了鎖的門,再將鎖扯下,急忙把圓桌前的凳子一一放倒。許言裝作面部受了傷,手捂著臉,坐於梳妝鏡前對著銅鏡的反面連連嘆氣。
當李澤城以為出了大事急忙衝進來時,就看見對方似怨婦一般就差哭天抹淚了。他直懷疑自己進錯了屋。
「許大人您是發生了何事,可有受傷,傷在哪裡。」
李澤城身邊的大夫提著醫藥箱試探著走進了屋,看向了當事人。
「你,你別進來!」
大夫聽後震驚了,急忙後退了一步。
許言單手捂著被面紗遮住的臉。
「我是朝廷名官。臉受傷的事情,你們千萬別傳出去。藥,放門口就好。你們,都別堵門口了。趕緊出去!」
「是是是。行醫者絕不會洩露大人病情隱私,還請放心。」
大夫在少主李澤城目光的示意下,放下醫藥箱,箭似的飛奔了出去。
李澤城的面色也不大好,語氣上將關懷備至做到位。
「大人請好好休息。澤城過些日子再來探望大人。」
很快,屋外的人隨著少主的離開而散去。
許言站起身來重新將門關上,把地上的醫藥箱放於桌面。他長舒了口氣,摘掉面紗,嘴角邊的尖牙就這樣肆無忌憚的露了出來。
「唿,差點就穿幫了。哎呀,這塊布太厚實,憋死我了。」
許言開始翻弄著醫藥箱,琢磨著將紗布縫製成面紗會清爽透氣。
另一邊,少主李澤城坐於廳堂內召集府裡所有的下人,一一進行盤問。
「說誰是奸細!誰派你們來傷害許大人!」
管家將少主的旨意複製下來,反覆盤問府裡的下人,可疑的不可疑的,疑點重重的全部篩查過後,管家的眼睛頓時瞪的比銅鈴還大。
「回少主。沒有人要害許大人。是許大人,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
「胡扯!」
李澤城瞬間拍桌而起,在回想到許言的神情以及語氣時又重新坐回椅子,故作輕描淡寫的揮了揮袖子彈開身上的灰塵。
「管家,理由。」
「回少主,許大人是魔王的寵臣。還望少主勿將事件擴散得更大。」
管家上前小聲的一句話,讓李澤城頓時瞳孔睜大,一種名為興奮的因子在血液中正瘋狂生長。
「你說得可是真的。」
管家一看少主的神情和語氣皆不對,不是盤查事件的模樣,倒像是滋生事件暴風雨前的徵兆。他忙又上前著重提醒道。
「回少主千真萬確。望少主三思而後行,不要重蹈覆轍再度惹火上身。」
「嗯。我就是喜歡這樣的。」
李澤城站起身來轉了個圈,抬手間自腕內快速爬出只黑色身形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