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見素素答應,心裡感激,忙道:“謝謝小姐。我會馬上回來的。”
當代柔過來,寒香出門,想到寒香喜氣洋溢的臉,和看著她興致匆匆的背影,素素想到了當年的自己,現在的寒香不就是當年的自己嗎?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自己又豈會不明白。
“文大哥。”寒香來到文澤處,可一推開門,她瞬間石化。卻見院子裡站著一個赤裸著身體的男子,是文澤。這一驚可不小,直嚇得她尖叫一聲,忙遮住了眼睛急轉過了身道,“文大哥,我……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文澤正拿著水瓢往身上澆水,見寒香冷不丁過來,也嚇了一跳,只得中途結束了,去屋裡穿衣。等到穿好衣服出來。見寒香已經坐在桌邊。
寒香還滿臉通紅著,心撲通通地跳,見文澤出來,她羞赧了臉。羞答答站了起來:“文大哥,我……我給你……做了身衣裳。”說著把放在桌上的衣服拿了起來,往文澤面前遞了遞。
見文澤猶豫著沒接,寒香趕緊道:“我幫你放好。”厚了一次臉皮,走進文澤房間,把衣服放了。
出來的時候。見文澤在院子裡收拾脫下的衣物,寒香尋思自己怎麼這麼笨,剛才怎麼盡顧著害臊心跳了,居然忘了幫他把衣服洗了,於是趕緊過去搶文澤手裡的衣服:“文大哥,你去歇著,我來幫你洗。”
“不用了,我自己洗好了。”文澤卻推拒開了寒香,說道,“我去屋後的井邊洗,屋裡正在燒水,你幫我看一下吧。”
既然文澤都這麼說了,寒香也就點頭答應了。
坐在屋裡等著水開,寒香忍不住又想起剛才無意中看到文澤赤裸身體的一幕,直羞得她又紅了臉色,直紅到了耳根子。而想著文澤有一天穿上自己為他縫製的衣裳,她心裡泛起無限的甜。
忽然,一道白影,讓寒香從胡思亂想中回過了神,原來是一隻白鴿,扇著翅膀飛進了院子,直飛到了窗臺邊,停在了上面。
怎麼會飛來鴿子,寒香出乎意料,凝神一看,白鴿腿上還繫著一卷字條。她走過去將它解了下來,正要去告訴文澤,轉念一想,文大哥上回對自己說的那些話究竟有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他說沒有心思想別的,該不會?該不會心裡已經有了別人?
她將目光移回到字條上面,尋思,飛鴿傳書的話,該不會是文大哥跟哪家的小姐以書傳情?這個念頭一起,她忽然有了想要看看字條裡面究竟寫著什麼的衝動。她把手心裡的字條展了開來,這一看,卻讓她臉色大變,上面雖然有幾個字認得有些困難,不過字裡行間大略的意思她還是看明白了。聽得屋外腳步聲響,她趕緊將字條重新卷好,慌忙放在了桌上。
文澤隱約看到好像是白鴿飛來,於是放下了手裡的衣服,回屋來了。一進屋子,見白鴿已經不在,而寒香的神色似乎有些異常。
寒香見文澤進屋,忙撫平慌亂的情緒,說道:“哦,文大哥,剛才……有隻鴿子飛來,我看見,有張字條在上面,想來是,有人帶信給你,所以……幫你解了下來。”說著,從桌上將字條拿起了遞給文澤。
文澤接過字條,看向寒香,說道:“你看過了?”
寒香趕緊搖頭:“沒啊,我……我又不認字。”
文澤一想,也是。不過想到剛才寒香不安的神色,為防萬一,他還是說道:“不認字最好,如果認得,那麼應該知道這是誰給我的,所以你該做的就是守口如瓶,不能向素素姑娘洩露一丁半點。”
“我……我從小家裡窮,哪會認得字。”寒香見文澤一臉正經告誡自己,忙重申道。說完又趕緊道,“啊,對了,今天我沒假,得快些回去的,那文大哥,我走了。”說完,又看了一眼文澤,匆匆離開了。
見寒香離開,文澤展開字條,看到字條上面所寫後,他緊了緊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