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待,她為自己能夠博得主子的青睞而暗自得意。而寒香也已經感覺出來,發現有什麼差使素素也多是囑咐碧凌,總覺得主子對待自己沒什麼好感似的,這點令她頗為不解和苦惱。
這日,兩人被素素打發到屋外,寒香不免向碧凌訴苦道:“姑娘好像不太中意我,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好?”
“哼,你自己的事情都不清楚,別人又怎麼知道。”碧凌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不過想到素素的偏愛,她還是忍不住顯擺道,“大概是我跟姑娘投緣吧!”
寒香見碧凌總明裡暗裡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對自己鄙夷的姿態。遂也就不多話了。
卻在此時,忽聽得屋裡傳出嘩啦一聲大響,是瓶罐摔落地面碎裂的聲音,兩人一驚。忙趕進屋去檢視究竟,見素素正抓起一隻茶蓋作勢往地上摔去,才知道是素素故意打碎的,雖然只看到了素素站在桌邊的側面,卻依然能夠見到她面色十分不善。本來兩人還打算問出了什麼事情,見狀,嚇得趕緊收住了腳,驚得面面相覷,不敢說話,尋思不知這個如花似玉的主子為何突然發怒。
素素在這頭髮洩積怒,於經那邊此時正在廳上待客。
“知府大人造訪寒舍,不知有何貴幹?”
原來來訪之人是劉允升,而於經一回來,就被告知知府駕臨。所以來了廳上,坐定後發問。
劉允升和杜青鶴兩人已經達成了一致目標,就是要安撫於經等人,以防他們將密函之事給捅出來,所以就是皇帝指派尋訪救駕恩人一事也只好暫且拋開一時了,這天便輕車簡從專程過來拜訪於經了。
他見於經大喇喇地坐下後,對著自己語氣頗為無禮,心裡不禁有氣,不過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倒也計較不了許多了。當下陪著笑道:“沒想到汪公子居然如此年輕,當真是風流倜儻,儀表不凡,真是我們蘇州的青年才俊啊!”
劉允升一上來就先奉承上了一通好話。打算先跟對方打好關係再說。而於經卻只是撇了一下嘴角,相當不屑地哼了一聲道:“有話快說。”
劉允升一愕,心想這年輕人長得倒挺斯文儒雅,沒想到說話這麼粗魯。本來還巴望著跟他好好談談,可瞧他的脾氣,想來不是好說話的人。不過誰叫自己不小心落了把柄在他手呢。人家脾氣再臭,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汪公子,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劉允升瞅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文澤道,“這位小哥前番取走了本府的一封書信,其實小哥取什麼不好,拿本府的書信又有何用,這封信對你們來說可不值一文啊。所以今天本府過來,是特意央公子你將書信還給本府的。”然後隨手將几案上的一個匣子開啟,頓時銀光閃閃,原來裡頭一溜躺著的全是成色上佳的五十兩一個的銀錠,“區區小禮,代為酬謝!”
“上回不是讓你的人去回你了嗎?那封信現在不在我這裡。”於經的口氣十分生硬。
“那麼請公子改日將它取來也就是了。”劉允升道,“只要公子將信交還給我,這點銀子不過是請公子的酒錢罷了,只要我取回書信,一定不會虧待了公子的。”
於經卻冷笑一聲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沒這個打算。而且我這人從來就不把錢財放在眼裡,所以奉勸你還是把銀子收回去吧。”
劉允升一聽於經這話,臉色一變,這擺明了就是要跟自己作對嘛,當即道:“汪公子,我已經對你如此低聲下氣,你為何還要跟我為難?你我無冤無仇,我好意相求,你難道不該給我個順水人情嗎?”
“文大哥……不好了!你快去看看吧!”
於經正打算和劉允升繼續針鋒相對,卻見碧凌急匆匆跑到門口,對著文澤直招手。
“什麼事?”文澤幾步走到門口問道。
“姑娘她忽然無緣無故打破了東西,還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