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存著一份懷疑,說道,“你們奶奶跟吳家姑娘喝的是酒嗎?”
“什麼意思啊?”代柔對錦繡的問話表示不理解道,“宴請客人自然喝的是酒,難道還喝人參湯啊?”
“你家奶奶很會飲酒嗎?”錦繡復問道。
“很會也說不上啦。一般喝個十杯八杯的不成問題。”代柔道,“只不過,因為身子的緣故,給我家小姐診病的郎中交代說最好不要喝酒。我家小姐礙於醫囑,也只好照做,所以一般都是儘量不喝的。也就今天吳家小姐過來,難得高興。也就破一次例了。”
“代柔!”代柔正說起吳綺簾,吳綺簾的聲音就響了起來。錦繡只專注聽代柔說話,竟也沒注意。只是等到吳綺簾一走近,錦繡立馬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酒味。
“你這貪嘴的丫頭。”吳綺簾伸指在代柔腦殼上戳了一下道,“你家小姐賞你吃,你居然拿到這裡來了。桌上的那一碟子都吃完了。你家小姐可還沒吃過癮呢!你還不拿回去孝敬你主子去?”
代柔嘻嘻一笑,扭身走了。吳綺簾看了一眼錦繡道:“你不是昨天我見過的那丫頭嗎?有事嗎?”
“喔,沒事,就是路過這邊。”錦繡一笑道。吳綺簾一說話噴出來的酒味,讓她僅存的一絲疑心也徹底消散了。
“那最好了,我們正在邊賞風景邊把酒談心,可不希望被瑣事給打擾了。”吳綺簾說完,轉身往回去了。
見吳綺簾離開,錦繡對著她的背影一臉的嗤之以鼻,並伸手在鼻子邊上扇了扇,想起代柔的話,滿臉鄙夷地低聲道:“什麼新奶奶,居然這麼噁心!”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是那小賤人,你還非要懷疑。難道爺,還有老爺都是睜眼瞎嗎?”單連芳得了錦繡的回報後說道,“再說了,這個汪素除了長得跟那小賤人一模一樣之外,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哪裡像了?你看她那次飯席上面怎麼對付她的丫頭就可見一斑了。還有,居然還吃那麼噁心的東西,老爺真是糊塗,居然為爺娶這麼一個女人進來。想到她吃那種東西,我大概要一整天吃不下飯了。”對於素素這種另類的做法,她表示相當鄙棄。
錦繡自然也附和著單連芳的言語,想到錦衣的確已經從這個世上徹底地消失了,她感覺周身舒泰了不少。
坐在水榭中的吳綺簾也正跟素素相談甚歡,對於這次跟素素聯手演戲捉弄人的玩法,她表示很有感覺,不過有一點她覺得有些不爽:“可惜啊,要是代柔的戲份讓我來演,我會感覺更過癮的。”
素素和寒香笑笑不說話,代柔忍不住笑著開口了:“綺簾姑娘,難不成要你端著一個碟子站在外頭吃嗎?這可不合你這個客人的身份喲。”
“說得也是哈。”吳綺簾笑道,“她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我們這碟昆蟲佳餚居然是用麵粉做成的。”原來昨天白天素素交代寒香的就是讓她和文澤用麵粉做出蟲子的形狀來,然後今天一早寒香出去後,將“菜”帶了進來。
“對了素素,這不是真的蟲子,你要不要來一條?”吳綺簾從碟子裡拎起一條吃進嘴裡後,將碟子推給素素道。
“綺簾,你還不趕緊拿開。”哪怕是假的,素素也看著��幕牛�淙槐繞鷲嫻睦矗�ε碌男拿荒敲辭苛遙�杉�忡擦蓖乒�矗��故橇�Π謔幀�
“連假的都怕。”吳綺簾取笑了一句素素後,又道,“想到我們把她們當猴耍,真是有趣!”喝了一杯酒,又笑著回味無窮。
水榭中吳綺簾說得暢快淋漓,也不用擔心被人聽到。因為水榭一直沿堤伸進了水裡,而且這裡視野開闊,一覽無餘,有人過來老早就看到了。
她乾了杯中酒,又拎起酒壺準備斟酒,看著酒壺,她又愛不釋手了:“文大哥從哪裡弄來的,居然能夠一壺裝雙料,又能裝酒,又能裝水。”她伸手按住了那個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