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勇,這夠了吧,可別再說肥姐沒給你個交代了。”
青年氣得臉都紅了:“兄弟們,走!”他站起來帶著手下的痞子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這時,站著一動不動的盛夏忽然感到了一陣痛徹心肺的疼痛,再接著是一片空白,他昏了過去。
到處是鮮血,到處是被血染紅的玫瑰,那該是怎樣的一個夢境,安寧躺在血泊裡衝盛夏招著手大聲呼喊著救命,可是盛夏卻寸不難行,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一群壞蛋拖走。
“不!”盛夏一下子驚醒了過來,他坐起來,急促喘息著,額頭和手心冒出來的全是冷汗。
過了許久,情緒才緩和下來,明白了剛剛不過是做了一個噩夢罷了。
“我這是在哪裡呢?”房間裡沒開燈,顯得很是漆黑,以至盛夏無法看清四周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他正準備下床,可是腦袋依舊痛的厲害,用手摸了下才知道原來已經被綁上了一層厚厚的繃帶,他只記得在酒吧的時候那個老女人突然轉身給了他一瓶子,血源源不斷地從自己額頭湧出,再接著他便不醒人世了。 。 想看書來
歌女衣香(11)
這時門吱呀一聲開了,接著房間的燈被開啟,明亮的光線一下子刺痛了盛夏的雙目。
他眯著眼睛,藉著微弱的縫隙看到了又是那個肥姐。
不知為何,他總覺得她的臉會不由自主地透射出陰險的笑意來。
“你醒了。”她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遞給他一枝香菸。
“我不吸。”他冷冷地說,推回了她遞過來的煙。
“頭很痛吧,吸根吧,吸根會好受的很多。”她說著把煙放進了他嘴裡並給他點上,“你小子面子真大,你出去打聽打聽,在S城這個地方我肥姐還從沒給別人點過煙呢。”
他依舊不說話,抽了一口,嚥進肺裡,卻不由的劇烈咳起來。
“哎,我還以為你又是撞人又是打人的很混事呢,原來不過是個剛出來混的小子。”她輕蔑地望了他一眼。
“我這是在哪裡?”盛夏把煙扔到地板上問她。
“在我房裡。”她吸著煙淡淡地說道。
“我要回去。”他正準備起身,她卻一把抱住了他,她的力氣很大,不愧為肥姐。
“滾開!”他一把推開她,她向後退了幾步倒在了地上,他趁機跑了出去。
盛夏一口氣直衝出酒吧跑到很遠很遠的地方,累得不行,才停下來彎著身子大口大口喘氣。
“還好,終於逃出了魔穴。”盛夏出了一身的冷汗,這才鬆下一口氣來。他想是不能再回咖啡情調酒吧了,因為裡面險象橫生,盛夏想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是萬不能再進去了。
“安寧。”待平靜下來後盛夏立刻又想到了安寧,雖然在酒吧他只看得到是一個女子的側影,但他很確信那個人一定就是安寧,沒錯的,他越來越堅定,尤其是現在,再去回想那時的情形,安寧的模樣越來越清晰,最後她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了盛夏面前。可現在的問題是,安寧被一個光頭挾持走了,至於去了哪裡,盛夏卻不知道,那接下來又該怎麼辦呢?盛夏又焦急又迷惘,要是安寧有個三長兩短,估計自己也會瘋掉的。
想來想去,盛夏還是決定躲在酒吧外面來個守株待兔,他相信那個挾持著安寧的光頭是一定還會出現的,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那麼他所要做的就是每天打十二分的精神來盯著每一個進出酒吧的人。
就這樣,盛夏在這家叫咖啡情調的酒吧外面盯著進進出出的人盯了整整一個星期。
在這一個星期之內,盛夏幾乎摸清了這家酒吧所有的常客,他了解到,上次帶走安寧的那個光頭便是整個S城臭名昭著的光頭黑哥。因為黑白兩道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