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橫停下腳步,看向發聲懇求的年輕人,打量了起來。
這個年輕小頭目,年約十七八歲,身體壯碩的猶如一頭豹子,長相也挺不錯。
更重要的是,他對上自己鋒芒畢露的目光,竟然不膽怯,更難得的是他竟有武師修為,這就很難得了。
“你叫什麼名字。”來了興趣的秦橫問道。
“小的叫豹子。”年輕人抱拳恭敬的回道。
“嗯,名字不錯,確實像頭豹子,你想跟我們走就去收拾東西吧。”秦橫說著往外走去。
“謝大人。”豹子磕頭道謝。
“豹子,你要記住,秦山府不興嗑頭,僅興站著生站著死!”
“謝大人教誨。”豹子起身微躬身道謝。
“豹子,你真要走?”刀疤臉頭目見秦橫離開,起身皺眉問道。
他對於這個一年前加入山寨,有修為有腦子的豹子,是很看重的,十當家的頭銜,就是最好證明。
山寨可是有好幾百弟兄滴。
“老大,咱們一起去秦山府吧,秦王他老人家,想必老大你也知道…”
“當然知道啊,秦王可是俺是偶像。”
“也是我們的偶像。”眾土匪頭子齊聲道。
“老大,我已經打聽清楚了,秦山府就是秦王所立。”
“什麼?”一眾頭目聞言紛紛發出驚呼,隨之是面露狂喜,看來老爺確實是他們的偶像。
“千真萬確。”豹子點頭確定。
“兄弟們,收拾東西,咱們去秦山府,投秦王他老人家去。”刀疤臉興奮的大喊。
秦縱三人聞言相視一笑,王爺就是王爺,鐵桿擁護者是真多啊。
熊城,壓制住傷勢的鎮守老者,也就是熊王,看著手中的戰報,頓感熱血上湧“嘔”的一聲,噴出一口老血。
“王爺。”殿中的文士老者見狀,不由驚呼一聲。
“本王沒事,你將此戰的經過如實上報,一鎮兵馬因熊氏一己之私,能回城的將士不足千人,熊氏必須為此付出代價。”能王話落捂著胸口起身離開。
戰將那一擊,讓他受了不輕的內傷,如今在被這一氣,其氣息都紊亂起來。
“諾”文士老者應諾一聲,躬身退出會客廳,急忙跑去收集資訊寫奏報。
宏偉的熊城中,猶如巨形園林的熊氏府邸,此起是哭泣聲陣陣。
“我的兒呀,你死的慘呀。”此類哭聲是此起彼伏。
讓路過的行人,嘴角勾起不易查的笑,情神之中的幸災樂禍,更是差點乎之慾出。
相比哭嚎聲不斷的熊氏府邸,重新踏上返程的秦山府大軍,則是歡聲笑語不斷。
他們今天是殺盡興了,殺敵五十里,能不盡興嘛。
就連二十幾個躺在馬車上的重傷員,都臉色蒼白的嘴角帶笑。
這二十幾個戰士,都是殺瘋了,不及時服用療傷丹藥,導致自己失血過多成了重傷員。
有人歡喜有人愁,隨著熊城郊外一戰快速傳開,沿途的城池的駐軍是慌的一批,生怕秦山府的殺坯找上自己。
翌日,正與寶貝孫女享受天倫之樂,吃早餐的南陽王,被青衣的到來給打斷。
“何事?”南陽王淡淡的問。
青衣躬身拱手彙報道:“王爺,熊城鷹衛分部傳來訊息。”
“昨天上午,熊氏將領私自出兵一鎮,前去阻攔秦驍他們,索要錢物。”
“結果一言不合發生激戰,一鎮兵馬能回城者不足上千,屍橫遍野,連綿五十里,而且前去阻止激戰的熊王,也被戰將分身追至城外一擊重創。”
“胡鬧。”南陽王聞言勃然大怒,他怒的不是秦驍他們大開殺戒,怒的是熊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