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的身體”。她真正的好奇和興奮是針對她自己的,是她自己的身體和*。我的身體、胳膊、手指和嘴巴對於挖掘出她那天鵝絨肌膚表面和裡面的那些興奮點是必需的。當這些新滋味在我的引導下從她的身體裡被挖掘出來時,芙頌會驚喜萬分。她陶醉地閉著雙眼,感受著身體裡出現的一陣陣新*,她用驚訝、有時用一聲幸福的叫喊跟隨著*的自我前行,就像是在血管、後腦勺和腦袋裡愈發強烈的一陣顫抖那樣,然後她再次希望得到我的幫助。有幾次她輕聲說:“請你再做一次,再那樣做一次!”
我太幸福了。但這不是一種用腦袋來衡量、理解的幸福,是我的肌膚體驗著認識到的一種幸福,也是後來在日常生活中,打電話時在我的後腦勺裡,急速爬樓梯時在我的尾骨裡,抑或是和四周後準備訂婚的茜貝爾在塔克希姆的一家餐廳裡點菜時,在我心尖上感覺到的一種幸福。
有時我會忘記一整天就像我身上的香水那樣伴隨著我的這種情感是芙頌給我的——就像有那麼幾次——在一個沒人的時間和茜貝爾在辦公室急急忙忙*時,我彷彿也會感覺自己是在體驗同樣巨大、惟一和一整塊的幸福。
13。愛情、勇氣和現代(1)
在我們去福阿耶飯店的一天晚上,茜貝爾送給我這瓶她在巴黎買的、我在這裡展出計程車普林香水。儘管我一點也不喜歡用香水,但一天上午完全因為好奇我在脖子上抹了一點,*後芙頌發現了。
“這香水是茜貝爾女士送你的嗎?”
“不是。我自己買的。”
“是為了討茜貝爾女士的歡心嗎?”
“不,親愛的,是為了討你的歡心。”
“你當然也和茜貝爾女士*,是嗎?”
“不。”
芙頌說:“請你別撒謊。”她滿是汗水的臉上出現了一種憂慮的表情。“我不會見怪的。你當然也和她*。”她直視著我的眼睛,就像一個讓說謊孩子講出真話的慈母。
“不。”
“請你相信,謊言更會讓我心碎。請你說真話。那麼為什麼你們不*呢?”
“我和茜貝爾是去年夏天在蘇阿迪耶認識的。”我摟著芙頌說,“夏天我父母住在別墅,我們就去了尼相塔什的家裡。秋天她就回巴黎了。冬天我去看了她幾次。”
“坐飛機去的嗎?”
“是的。去年12月茜貝爾大學畢業後,為了和我結婚回到了土耳其,冬天我們開始在蘇阿迪耶的別墅約會。但是蘇阿迪耶的別墅太冷,過了一段時間後就沒*的興趣了。”
“找到暖和的房子之前你們就暫停*了嗎?”
“兩個月前,也就是3月初,有天夜裡我們又去了蘇阿迪耶的別墅。那天很冷。生壁爐時有一陣濃煙瀰漫了整個房子,我們還吵了一架。後來茜貝爾得了重感冒,發燒躺了一個星期。我們也就再沒想去那裡*了。”
芙頌問:“你們倆是誰不想的?是你,還是她?”一種“請說謊話,別讓我傷心”的哀求眼神出現在她那因為好奇而看似痛苦的臉上,取代了“請說真話”的憐愛表情。
“我想,茜貝爾認為如果婚前少和我*,那麼我就會更看重訂婚和結婚,也會更珍視她。”
“但你說之前你們*的。”
“你不明白,這裡的問題不是第一次*。”
“對,不是。”芙頌壓低了聲音說。
“它表示茜貝爾有多愛我,多信任我。但是婚前*的想法依然讓她感到不安……對此我也理解。儘管她在歐洲讀了書,但卻沒有你那麼勇敢和現代……”
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因為多年來我一直在想這次沉默的含義,因此我想現在我能夠客觀地來概括這個問題了:我對芙頌說的最後那句話還有另外一層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