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不打算再理殿蘭。慶書聽到這裡卻說道:“奴才覺得雍郡王剛剛的推測不理智。絕對不應該因為殿蘭維護一個人,就懷疑殿蘭和那個人有私情。奴才雖然不知道你們口中的那個人是誰。但是殿蘭曾經維護過我瑪法的名譽,難道雍郡王還懷疑殿蘭與我瑪法有私情了?殿蘭是個很聰敏的姑娘,她既然維護一個人,之前就是做過理智的判斷,並不是主觀的看法。反而,我覺得雍郡王做的結論多數都有些主觀臆斷了。”
殿蘭聽得雙目放光,她要不要收個徒弟呢?這個慶書實在適合做一名運算者,思路非常之好。
“慶書!”胤禛惡狠狠地看著慶書,“你能不能別搗亂?爺和殿蘭談論的人和事你又不知道,插什麼嘴?”
“您可以告訴奴才,你們談論的是什麼人和什麼事啊?”慶書一本正經地說,“如此一來,奴才就可以不偏向你們其中任何一個人,客觀地做判斷了。”
“呵呵,”馬車裡一直靜靜聽著眾人言論的覺羅氏,低聲笑了起來,“好了,四阿哥,你別跟慶書置氣。這個孩子有些像我們老爺,凡事都是丁是丁卯是卯的。老爺致仕之後還圓滑了些,可慶書卻還是稜角分明的。我看他這個樣子也好,就是不知道府中妻妾可還受得了、受不了。”
“伯母”,慶書恭敬地跟覺羅氏彙報,“府中一妻三妾,原本都跟我說不到一起去,後來我乾脆就不跟她們說太複雜的東西,僅是分析下什麼菜要多少銀錢,一個月的銀錢怎麼花銷最是合理,她們對於這些東西還聽得懂。”
殿蘭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個慶書太有趣了。
胤禛看到殿蘭對著慶書笑,有些不自在,做什麼對著旁人笑得這麼花枝亂顫的,都沒這麼對爺笑過。
殿蘭感受到胤禛微酸的目光,乾脆伸手拉過他的韁繩,“總坐馬車好無聊,不如你帶著我騎馬。”
胤禛高興了,用眼神示意殿蘭趕緊下車。
慶書卻說道:“殿蘭,這樣不妥。雖說滿洲姑奶奶不太像漢人那般講究,但是男女共乘一騎,只有那些江湖中人才會如此,正經人家都不會這樣。”
胤禛實在忍不住,踹了慶書□的馬屁股一腳,馬兒吃痛跑得遠了些。胤禛回頭對著替殿蘭趕車的侍衛說道:“停下來,格格要下車。”
沒等殿蘭兩腳立穩在地上,就被胤禛託著纖腰上馬,側坐在了胤禛身前。胤禛猛抽了身下紅馬幾鞭子,紅馬嘚嘚快速跑了起來。
☆、16、共乘一騎
“身子可還疼?”胤禛緊緊地摟著殿蘭的腰;讓□的馬兒飛馳。
“不疼了。”殿蘭閉眼將頭靠在胤禛身前;體會著馳騁的愉悅。
“真不疼?”胤禛摩挲著殿蘭的側腰,“若真不疼;什麼時候讓爺再爽快爽快?”
“你倒是真大膽,”殿蘭斜睨了胤禛一眼;“果真不怕我還沒進你府上呢;就有了身孕?”
“都說了信你的話,”胤禛被殿蘭的一眼風情,瞧得渾身酥麻,“你既說有辦法暫時不要孩子;自然就是真的。爺也不追問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只要不傷了你的身子就行。”
“若是我一輩子不生呢?”殿蘭學到了一個詞;從淘寶,叫做女權主義者。
“殿蘭,”胤禛拿已經翹挺的部分,蹭著殿蘭的臀瓣,“別說這麼掃興的話。爺什麼都依著你,但你總不能讓爺無後吧?”
“看我心情吧。”殿蘭高高仰起頭,做出一個動作,學自淘寶,叫做傲嬌。
胤禛如何忍得住,低頭咬向殿蘭的頸側,撥開衣領,吮吸著殿蘭脈搏,“好殿蘭,咱們跑遠點兒,你讓爺解解癢。”
“你哪兒癢?”殿蘭眯著眼享受著頸側動脈掌控在胤禛嘴裡的感覺,生命掌握在別人的手中,這種感覺蠻刺激。
“身子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