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慶祝的熱鬧和喧囂自不用多說。王侍郎家的酒席也不知擺了多少桌。席間,親上加親的金二少和王小姐的婚事也提上了日程。而為了得到一好的職位。秘密的工作也在酒席桌上敲定。
“苟兄!大恩不言謝,請受小弟一拜!”秦檜對我感激涕零。感激的原因讓我十分的鬱悶,因為這次科舉的試題正如我所和他說的那樣。出得就是關於石敬瑭的問題。秦檜對此準備充足,洋洋灑灑不加停頓的寫了一大篇。然後,經殿試一過,秦檜如歷史上一樣,成了大宋朝的狀元郎。
靠!糊掰這考題都能蒙對,早知道我該開考前培訓班賺大錢的。還開什麼遊樂場呀!心情實在不好的我憤憤地想。
這一年春天,汴梁城除了天下矚目的春闈外,另一引人注意的就是李師師的由宋徽宗親筆題名的遊樂廳同樂樓開業了。這同樂樓裡各種稀奇古怪的好玩東西真是不少。其中最然人沉迷並迅速傳播的就是一種紙牌的遊戲了。
開始,這一遊戲還只是達官貴人們在同樂樓中三五好友一起玩,但很快便被人仿製,這一遊戲隨即風靡整個開封,並有向周邊擴大的趨勢。而玩牌的人也從官僚們,迅速發展為大宋最無聊得階層官太太們為主力。
一時間,各府的夫人小姐們以從未有的頻繁度互相走動聚會著。宮中府中但聽著一片撲克聲。
“四個三。”我啪的扔出手中牌,坐在我下手的金小丫欣喜的大喊“順,四個四。”“四個六”香香也趁機順牌。坐我對面的金二少猶豫了下,毅然掏出四個J大喊“勾級!”沒能順上牌的冰冰氣惱的看了他一眼。而金二少同夥的王小姐則喜滋滋的給他老公加油道:“打的好!”
沒錯,我們正在打的正是風靡齊魯大地的撲克遊戲“勾級”。在撲克風行時,我先見之明的做了幾千副往外賣,但我實在是低估了這一市場的消費能力,只用一天,批發帶零售,在我連著翻了兩翻的價格下,依然被搶購一空。好在材料還有,我又急忙趕製了千餘副,依然搶購一空。再然後,盜版開始了。
李師師對我的做法十分不滿,她認為撲克這種好東西應該限制在同樂樓裡這一小範圍使用。大姐,你也不看看有多少公主郡主誥命夫人們在玩這東西,你禁止的了嗎?何況,這同樂樓要走的是高階市場。這裡的服務享受和各種花樣的玩法才是吸引客源的法寶。
為了讓同樂樓的名聲打響,我將每副撲克的背面都打了同樂樓的廣告。哈哈!好幾千份面向高階使用者的廣告,那個玩撲克的不會牢牢記住這同樂樓才是正宗的撲克遊戲地呢。而我獨特的男女分院的設計,保證了女性也有的一處娛樂場所。在家中寂寞的人總是能在同樂樓中找到志同道合的牌友。
開封的大小官員們也突然發現了同樂樓的另一隱晦的好處,那就是,他們可以透過在牌桌上,認識到很多他們平時高攀不上的大人物。這對他們前程的好處不言而喻。
嘿嘿!我得意的想,現在的同樂樓,就像以前的保齡球館,之後的高爾夫球場,再往後的騎馬場,以及貴族們最喜歡的打獵場一樣。是權貴富豪們交往的社交場所。遊戲運動只是個副產品,顯示身份和與身份對等的人形成勾結聯盟才是主要。
於是,到同樂樓玩很快也成了身份的一個象徵,每天營業額的數目讓我兩眼變成了元寶。哈哈!就是搶錢也沒這麼來的快呀!真是今夜做夢也會笑呀!
巨大的利潤立刻引來了紅眼者,宋徽宗的題字和李師師的關係網讓紅眼者不敢造次。於是我便又一次被推到了風頭浪尖上。
朱勔這個讓我恨的牙癢癢的傢伙再一次跳出來。對徽宗大談我‘發明’紙牌遊戲,是晦人以盜,褻瀆聖賢,誤人子弟等等。罪過於後世的新聞報刊對網巴的口誅筆伐有異曲同工之處。
真奇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