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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蕭言慶眨眨眼睛，笑得意味深長。

蕭言慶摸摸頭，說：&ldo;不是我的功勞，我沒找到他，不過他剛才……好像找尚武去了，沒準兒是尚武對他說了什麼。&rdo;

&ldo;不管誰說，有用就好，快下來。&rdo;

……

夜已深，關嚴實的窗戶將明亮的月光阻擋，只有幾絲光線，透過縫隙照射進來。

羨魚反抗無效，已經認命了。

&ldo;你要摸就摸吧，想摸哪兒就摸哪兒。&rdo;

&ldo;不叫了?&rdo;

羨魚：&ldo;……&rdo;這房子隔音效果實在一般啊，她怕將樓下的人招來，還不得被人家笑話死?

要不是房子裡還住著外人，她非得拍死他不可。

這隻棒槌，沒他這樣的，只知道撩撥不知下手的。

&ldo;你也不護著了?&rdo;莫小林抬頭，再次好奇的問。

&ldo;你希望我護著?護哪兒?&rdo;她咬牙切齒的問。

莫小林皺眉，道：&ldo;你生氣了?是不是不想給我生孩子?&rdo;

&ldo;我是生氣了，這已經很明顯了不是嗎?&rdo;羨魚冷哼道：&ldo;你要不會，要不要我教你?&rdo;

&ldo;嗯?&rdo;小魚生氣了，是因為自己不會嗎?

這讓他倍受打擊。

&ldo;我怎麼不會了?只要你好好配合!&rdo;他怒道。

而後，開始上下齊手。

她不護就算了，摸光她就對了。

羨魚緊緊的咬著嘴唇，跟他生氣也沒用。

他雖然是一個單獨的人格，單獨的思維與記憶，可他的人生太多缺失的記憶，並不完整。

他的存在，是憤怒，是為了發洩，他不懂的東西有很多。

有的東西他可以在別人處學到，可一些私密的東西，他沒辦法學到。

羨魚氣也不是，可憐他也不是。

早知道，就在過年時與莫臨淵……

想到莫臨淵，她全身一顫，抓住那隻在她身上四處遊走的手，問：&ldo;你與臨淵商量了嗎?我覺得這樣很奇怪耶，要是他不同意，他一定會難過的。&rdo;

莫臨淵受到的刺激夠多的了，她真不確定她的欺騙，又會給他造成怎麼樣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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