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虛軟的癱在他們身邊,不停的抹掉他們陸陸續續冒出的黑血,可是怎麼也擦不乾淨,“啊……不要,不要死……”
~~~~~~試了和多次,鮮網的專欄背景不能調成蘋果綠那種顏色,聽說是比其他顏色強,不怎麼傷害眼睛,那個眼鏡啊,帶的我的鼻樑骨老是隱隱作痛,近視真討厭……~~~~~~~
妖鏡(限)七十
“啊……”我渾身是汗的驚坐起來,連帶的也驚醒了一向淺眠的哥哥。
“怎麼了?”他摟我在懷,輕拍著我的背安慰我, “又做噩夢了?”
“……”我點了點頭,雖然有人陪著可以緩解恐懼,但仍心有餘悸。
()
“別怕,哥會一直陪你的!”
“可是前一世,你先走了!”
“這次不會的,我不會丟下小乖先走的。”
“我這幾天老做噩夢,夢見你們都死了,哥……他們是不是出事了,你告訴我好不好!”都說凌晨的夢是現實的預兆,我怕……
“別瞎想,不會有事的,我們再等等。”
“可……”
“好啦,瞎擔心沒用的,眯著眼再躺一下。”
睜著眼聽著在寂靜的夜晚尤其醒耳的掛鍾,滴答滴答,如果是催眠曲就好了,我在哥哥懷裡稍微動了動身體,沒睡著同一個姿勢躺著渾身都覺得痠疼,此時真希望沒有驚醒,那就可以探索著之後的謎團。我很想知道,人的生命為什麼這麼脆弱,人的生存為什麼這麼坎坷,一杯毒酒不消多時一輩子自此流逝……
到了第三天傍晚,我漸漸趨向麻木,真“佩服”自己的適應能力是如此之強,不管是接受他們意外的到來,還是接受自己道德的撕扯,總是那麼容易的就接受了。
此時哥哥打回電話說小項保鏢會帶吃的回去給我,他目前在外面還有事回不來。本來今天也會照常跟著哥出門,但起來的時候頭很疼,又躺了回去。期間我又做了好幾場夢,對於前世的記憶之前總是斷斷續續的回憶起,但都不曾像今天這樣來的猛烈,可能是刺激過度了,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浮現出很多畫面。
塞外的風光有種壯觀的美麗,天蒼蒼,野茫茫,真的是風吹草低現牛羊。尚觀義是江湖中人,自是能夠適應各種環境,可是嬌弱的我不行,雖與京城同處北方,但這邊來的更為乾燥。皇宮裡錦衣玉食慣了,到哪不是輕薄但有裹暖的大袍,就是冒著熱氣的火盆,可是這隻有帶著腥臭的虎皮或羊皮,每每聞到都有做惡的衝動。還有吃的,精緻的糕點變成粗糙的大餅,真的讓人難以適應。但他說,留在此處是最安全的。
開始的新鮮一天一天被磨掉,我知道自己心底想念司昊司謙,我知道自己後悔當初的魯莽,可是我又不想被認為是貪慕榮華富貴,出來了,那就好好享受自己要的自由吧。
尚觀義偶爾回來,倒還如君子般待我,偶爾望著我的眼神還略帶點複雜,我不懂為什麼,可能是我造成了他的負擔,讓他不能隨心所欲的四處遊行。
於是我說,“尚大哥,我已能獨自生活,四周的牧友都待我如他們的親人,你儘管放心,不用老留在這!”
可是他瞅了我一眼走掉後隔幾天還是回來了,只不過帶傷回來,左臂的大衣被劃了一道口,鮮血浸染了四周,剪開衣服才發現,傷口還有點潰爛。
()
那天,他留下了,但沒想到看似越不危險的人才是越危險的。他燒的有點神智不清,又喊熱又喊冷。看到他憔悴的樣子我就於心不忍,於是做了一件最蠢的事,就是拿自己的身體溫暖他的身體,實在沒辦法,能蓋的全給他蓋上了還是不可以。
“尚大哥,你別這樣……你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