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迎了過來。
老闆正準備對著景墨開口的時候,就看見景墨指著身邊一個穿著淡青色衣衫長得很好看的小姑娘對他開口說道:“給她換身衣服。”
然後又側著臉對著小姑娘低聲說道:“換身別的顏色,別整天那人穿的很塊豆腐一樣你就跟著穿的跟棵小蔥一樣。”
☆、護短的蕭清禹
那人是豆腐,她是小蔥,小蔥拌豆腐。
聽到景墨這麼說穆月覺得自己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但是她又覺得這樣會被人看出來,於是伸手隔著裙子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她的嘴角瞬間回到原位,偷偷吸了一口氣然後瞪了一下景墨,“爺那是白玉,你才是豆腐呢。”
景墨自然是知道她嘴裡的爺是誰,也習慣了宇王府的人對宇王爺的維護深知宇王府從上到下都是護短的人,當下也沒跟她爭論,只是催著她趕緊去換件衣服。
等穆月被老闆安排給一個婦人招待後,景墨也去挑了件衣裳,換下那件被王五扯的亂七八糟的衣服他才覺得舒服了不少,隨後又到隔壁的扇子店挑了一把新扇子。轉眼的功夫那個翩翩如玉的京中第一公子又回來了。
景墨滿意的搖著扇子回來的時候穆月還沒換好衣服,由於有跟景柯逛過一兩次街的經驗,讓他知道女孩子家買衣服是要等的,所以他就坐在那喝著茶看著錦色裡來來往往的人打發時間。
由於他本身就是一道讓人難以忽視的風景線,所以在他看別人打發時間的時候也有不少的人或偷偷或大膽的看著他,甚至有些姑娘買完衣服也不願意走,假借著再挑選衣服的時候偷偷的瞄景墨。
這種視線對於景墨來說是熟悉的再也不能熟悉了,所以他都能在這種視線下安然自若到彷彿沒有感覺到一樣。
由於能在錦色裡買衣服的都是些有些錢的,自視為大家閨秀的姑娘,所以這些人不管是怎麼偷看也都沒抹開面子過來跟一個景墨說話,反而是整理自己的衣衫髮髻,希望他被自己吸引主動過來搭訕。
然而景墨就看不見一樣,悠悠的喝著自己的茶,偶爾往裡間看上一眼,彷彿在等什麼人,頓時那群姑娘就開始扯著手絹嫉妒那個能被景墨等待的人了。
而那個被眾人嫉妒的姑娘不一會兒就出來了。
“這身看起來怎麼樣?”
穆月跟所有花季裡的姑娘一樣,換了件新衣服在熟人面前出來時都有點緊張,就怕被人說難看,尤其她這個熟人還是毒舌到不會顧及到人情緒的景墨。
但是這次景墨卻難得的沒有毒舌。在穆月出來之前景墨都是在把玩著手裡的茶杯,並沒有真的喝上幾口。因為就算錦色招待客人的茶再好也不如他平日裡喝的好,作為一個對吃穿住行挑剔到不行的人,景墨就抿了一口就不想再碰了。
但是不喝茶只坐在這裡搖著扇子等人看起來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所以他為了不讓自己看起來那麼奇怪才耍耍帥抿抿茶玩玩杯子。
直到聽到穆月的聲音景墨才解脫似的放下手裡的杯子,心裡想著只要不讓自己再等下去待會兒就算穆月穿的跟棵草一樣他也昧著良心誇好看。
但是直到他抬頭看到穆月的時候心裡的那句應付就變成了真心的稱讚,唰的一聲開啟摺扇湊到穆月旁邊扇了扇,捏著下巴圍著她轉了兩圈才嘖嘖的開口道:“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
聽到他這麼說穆月才呼了一口氣,景墨會這麼說就代表她穿這身衣服看起來的確不錯,如果他直接誇好看那才是應付她。
當下穆月就翻著白眼看他,鼓著嘴說道:“你狗嘴裡能不能吐出句好話啊。”
穆月這身衣服不同於她之前那身偏向中性的青色衣裙,銀線繡著一簇菊花的蜜合色立領夾衣恰到好處的襯出她的美人頸,白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