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每一次幾乎都是將自己硬生生砸跪在地上,也顧不得傷重傷輕的問題,兩條腿麻木的像不屬於自己的一般,左腿的血一點點滲出,在深色的褲子上留下了可疑的印記,還有一些,順著腿側一路流了下來,從褲腳處滴到地面上,像是為走過的路程做下記號。
蒼白的臉色,不知是凍的,還是難以承受的痛。牧白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