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便是還在一旁喝酒吃肉,順帶嘲笑我。
我被那黏黏的口水弄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狠命掙脫開,一股腦兒地衝向師父,佔據他大腿,巧手奪他手中豬肘。
卻被他敲了腦袋說:“那是你師叔,怎可這般沒有禮數。”
“這屁大點的小崽子是我師叔?師父,這是你生的吧!”我夠著他的手,一伸手沾了滿掌心的油。
“阿奕年紀比你大。”師父將手撩得更高。
“我不信。”打他左臂。
“阿奕你幾歲?”師父忽的停了下來,問那粘人精。
粘人精伸出手指比了個數,六,傻呵呵地笑。
師父又問:“阿禾今年幾歲?”
我低著頭,伸出手指數了數,五。
簡直不敢相信,比我多吃了一年肉,竟是和我個頭差不多。
再打量起眼前這人兒的身量,竟是比我闊綽一尺有餘。
這眉眼嘖嘖嘖,這面板嘖嘖嘖,這墨髮嘖嘖嘖,這些年來究竟發生了什麼呀!
我也是難堪,咳了兩聲,“想起來了。”
他臉一下子紅的發黑,“想起來了,就莫要多說。”
樓奕虛長我一歲,或許是男孩子晚熟,是以他心性卻是沒我大度成熟。小時候若是師父欺負我,那我便要去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