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到了嘴邊的那一句“是啊”卻如何都說不出口呢。
連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我不願叫你阿姊,便還是喚一聲‘小夫子’。”晏千山又揮了一鞭,他後衫早已被我浸溼,“這稱謂方有我能叫,你若是今後收了其他弟子學生,莫要允他們那樣喚你。”
“你甚少給過我笑顏,每每皆是斥責,我亦是不准你同別人笑。”
“我從未覺得當廢柴極好,素來只怕配不上你。如今我依舊沒什麼長進,唯恐遭你嫌棄。”
“《穿楊志》我好好練著,那金芍藥你還是佩起來罷,不許還回來。”
“你問我傷在哪裡,我哪裡都好,小傷不足為提,”他一手拎著馬韁,一手按住我的手,我往前靠了靠,聞他張口:“就是想你。”
金戈鐵馬,龍血玄黃,兵戎擾攘。
羌笛聲聲蕭瑟,只不過是想見你。
馬蹄陣陣,襟角輕揚,我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