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來,就叫做蝠龍盾——斷災吧。”
“咦!這個好,也吉祥,也符合盾的特質。好!就叫這個了。”
兩人說話時間,南易煙與丹棘的纏鬥已經不下十幾回合了。儘管知曉了來龍去脈,但這詭異的戰鬥氛圍仍然讓烏重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奇怪。他道:
“堇爺,管管吧。”如今心中有了安排,顏覲也不想看到南易煙再用以往那種方式去傷害自己的魂靈。於是衝她們喊道:
“好了,好了,二位停一會,我有話和你們說。”
一叫,果然停了下來。二人相視一笑,丹棘拉著南易煙的手與她的赤鱬一起為這位可人兒治傷。顏覲看著那兩人向自己攙挽著雙手鶯鶯的走來,若不是那兩個赤鱬在治療,二位面上那神情,還真會讓人覺得這是一對兩小無猜的好閨蜜。她們來到顏覲跟前時,南易煙已經無有一點傷痕。她莞爾一笑道:
“忘萱殿下有禮。”也不知道真是同屬顏靈有種默契還是受南易煙的感染,丹棘居然也給顏覲來了一句“有禮”,讓他稍感不習慣。他把消弭顏靈剩餘的時間說給她聽了。所有人表情都有些怪,感覺像是某種死刑宣判一般,可唯獨南易煙表情和大家都不一樣——期待中又帶有遺憾。一時間顏覲也揣摩不出她的心思,氣氛稍顯沉悶。顏覲正悶著呢忽然聽見“唰”的一聲。然後就見耳根子都紅了的顏覲對丹棘慍道:
“你這是又要幹嘛?”
“哈哈哈,扒光你啊。來,妞兒。你脫他衣服!”
南易煙剛才臉上那陣心思還沒過去呢,這一呼一叫勾了她的視線,當她眸子注視到顏覲赤條條的下身時,那俏臉頓時像小河蟹下了沸騰的開水一樣,從脖子一直紅到髮梢。尤其是當丹棘說讓自己去脫顏覲的衣服時,那原本透紅的臉蛋立馬又像在紅蟹蓋上抹了辣椒油。在火辣的紅暈之下,那雙明如皎月的眼睛在小巧的臉上就顯得格外的大,而這“皎月”卻像是隨著上面住著的玉兔那樣亂蹦亂跳。
南易煙瞳孔瞪大如銅鈴,不知該看哪裡。顏覲也瞬間拉起了褲子。對丹棘繼續慍氣道:
“丹棘!以後不准你再這樣!”
“喲嚯,哪樣?難道老大又變卦了?”
“……”顏覲沒話說,然後不好意思的對南易煙說:
“姑娘,不好意思,事出有因。我們這是要為打敗炎惢宗主炎焱
做準備,由於實在是情況特殊,必需得褪去衣物練習。呃……總之……”
“哈哈哈!你們真有意思,一個為了對付高手要光屁股練功,一個為了消靈卯足了勁要自殘。”烏重笑道,“我祭個祖宗,活了這麼久,還真是頭一次見!關鍵是你們還湊一塊了,哈哈哈,虹顏晶真是什麼古怪的事情都有。”
恰巧此番景象被因為惦念南易煙事情,尋跡而來的深雪直龍看見。他第一眼看見的是心中掛懷的那個南易煙,正想打招呼卻因第二眼中出現的一個白白的屁股而遏止。其實顏覲並不是真的全被丹棘扯下了褲子,不過深雪直龍恍然一瞬的映視後,沒頭沒腦的就逃了出去。他落荒的身影只被那眼珠子亂躥的南易煙看見了。
南易煙如鯁在喉,羞紅粉臉囁囁嚅嚅的說:
“啊,呃,沒關係,不用管我,我脫你的,啊不是……殿下只管練就了是。我先去找水晶花。學習一下煉製衣服的日期。”
“喲嚯,怎麼妞兒,你也……”
南易煙並沒有注意到自己顛三倒四的話,丹棘後面說了什麼她也沒聽見。竟自一邊說一邊向門那邊走去。丹棘衝著她的背後喊:
“我說妞兒,你要什麼東西?你去找家老他估計也是讓你找我……喂!喂!跟你說話呢。”
南易煙埋著頭,手腳梆硬的遁地而走,壓根沒理或是完全也沒聽見丹棘的呼叫。她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