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像在接續自己剛才說的話,“只是初代顏靈司可能會痛苦一些,但兩位顏靈司結合下的後代天生就具有顏靈。如此不過耗費些時間而已,那遍天下都會是顏靈的世界了。”然後他才說:
“等時機成熟,本公自然會把這個秘密公之於眾,當然了,王子你肯定優先獲知,前提是你到時候還活著的話。”
顏覲道:
“謹慎能捕千秋蟬。紅公,不管你想達成什麼樣的心願,本王都勸你小心行事。畢竟有些東西的發展並不以你個人意志為轉變。”這句話對於紅魔璽這樣的聽者來說如同白開水。他只是虛與委蛇的說:
“王子胸襟寬大,思維縝密,可是就是武功差了些。你虹氏的《斑駁皇華寶典》可是威震天下啊,可王子你卻一招半式都不懂得。哎……”
顏覲不明白為什麼紅魔璽要說這番話,沒理會。顏覲心裡認為此番鬧騰到這裡,這就夠了,紅魔璽性命短時間內至少可保無虞。
他說:
“明日,本王就想動身去‘炎’或‘丹’惢,紅公需派些人馬給本王,以防變故。”聽到顏覲要走,朱熠彤明顯的不快在臉上掛著。
“那是自然……既然王子要趕路,那……”紅魔璽招呼了一個士兵,不久後士兵牽來兩匹高頭大馬,一匹“流光斕”、一匹“烏煙驪”。
紅魔璽指著那兩匹馬說:
“這……王子應該很熟悉了。”
顏覲心嗔:“怎麼會不熟悉?皇室的‘斕馬’以及黑胄軍的‘烏煙驪’。”
“王子見到這寶馬良駒想必會睹物思情,不過就先別提那些了,如果王子不嫌棄,本公就借花獻佛了。”
顏覲沒有道謝,只是走到那匹斕馬跟前,看著它琉璃寶珠一樣的眼睛,撫摸著它身上如光陰一樣流動著的色彩。轉身問到:
“這匹流光斕有沒有名字?原主人是誰?”
“不知主人是誰,既是斕馬,想必是哪位皇親的吧,名字自然也不知。這兩匹寶馬也當做是本公沒能盡好地主之誼,害得王子受驚,權當歉意。”
顏覲看了一眼紅魔璽,又看了看朱熠彤,他說:
“你是該表示一下歉意。”
這話倒讓紅魔璽詫異,他問:
“喔?王子還覺得不滿足?有何要求,”紅魔璽挺著個肚子手掌一拍自己肩頭,“王子儘管提。”
顏覲道:
“殷嵐雖說負責一定的保衛工作,但主要還是竹厭畢節的問題。正如剛才所說,紅公你不得不承認你的一些排布有問題。既以軍功為綱,那便論功行賞,況且這竹厭畢節也沒能盡到職責不是?”
“那王子的意思是?”
“我想,紅公既以朱熠彤將軍為正,竹厭畢節副之,那考察他能力最好的人當然是朱將軍。個人武功強勁與領兵打仗,這是兩類問題,不可一概而論。我看還是讓朱將軍試一試那個竹厭畢節到底如何,起碼看看他的軍事能力。如果確實不是將才,那紅公也可另作安排,這事不可兒戲。莫要因為某些人名邁四方就濫收官職,太古時期的荊軻不就是個典型例子。自己為能功成不說,反倒貽害大方。”
紅魔璽眨了眨眼,轉頭準備詢問朱熠彤的意思。但見他一臉的讚賞,紅魔璽自然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了。隨即說道:
“這事……好吧,至於怎麼個測法,熠彤你自己定吧。時間嘛……”
顏覲搶道:
“現在。”
“現在?”
“宜即刻進行。”
紅魔璽又看一眼朱熠彤,對方點頭說:
“時間倒的確無所謂,隨時可以辦。”
“好吧……”
竹厭畢節沒理由拒絕,於是只得隨著朱熠彤下山,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