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鉑崢哭笑不得,趕緊將人撈過來:“快吐!”
但葉昕虞揚沒有吐出一點兒酒。
不到一分鐘,葉昕虞揚面腮飛紅,眼神定定卻毫無凝聚,顧鉑崢心嘆道:完了。
失去思考力的葉女王就像關進鐵籠的獅子,看著嚇人實際上毫無殺傷力,眾人桀桀大笑——沒聽懂就沒聽懂唄,來日方長,還早,還早。
當人叫葉昕虞揚抽第三個紅包時,她愣了好久才把資訊接收完畢,十分緩慢遲鈍地伸手抓了一個最上面的,沒辦法,她現在完全動不了心思,能按著人的指揮一步一動作就已經算是清醒了。
紅簽上的內容是——請新郎吻新娘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念籤人沈箴此話一出,滿牆的鼻血與嗨翻掉的眾人,沈箴耳朵裡全是一陣比一陣高的尖叫聲,她下意識的看了眼顧錫華,男人倚坐沙發,唇角帶笑,深深地看著她。兩個人結婚這麼多年,默契與瞭解深入骨髓,即便只是一個對望,她也知道他此刻在想什麼,沈箴紅著臉飛快地將紅籤甩給顧鉑崢:“快做快做!”然後趕緊匿入人群躲開了顧錫華的目光。
這個題目se情得簡直不行,男人與女人在接受性的開放程度上有天生的差異,顧鉑崢能吻,但葉昕虞揚不一定能被吻,雖然現在葉女王是能被人為所欲為,但這樣的行為對女生來說實在過了點兒,女人身上的敏*感dian很多,但最敏*感的地方只會是某兩處。
無奈,顧鉑崢只好叫人把備用紅籤端上來。
沈箴拆開備用紅籤,看清內容後認真看了看此刻乖乖坐在顧鉑崢旁邊眼神迷濛一字不說的葉昕虞揚,然後衝著顧鉑崢緩緩笑了:“請新娘吻新郎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沈箴現在已經對能把屋頂掀翻的尖叫聲神色自若了,叫什麼叫,留著力氣拍照。
葉昕虞揚腦袋裡一團漿糊,只是隱隱約約聽見新娘?新郎?吻最敏*感的地方?
新娘是誰?
新郎是誰?
最敏*感的地方?男人的還是女人的?
她愣愣的看著眼前,眼前的人全部興奮地看著她,新娘新郎是哪個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她在眾人的眼神中只接收到一個資訊——去吻別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葉昕虞揚下意識的、本能的將目光投向了顧鉑崢,在潛意識裡,她只會對一個人做這樣親密的事情。
於是,她迷迷糊糊又目標明確地,將吻落在了顧鉑崢身上。
“最敏*感的地方!”
“不是那裡,不是那裡!”
“最敏*感的地方啊!”
…………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天啊!!!!!”
“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我的天我的天我的天!!!我快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就是那裡!!!”
…………
…………
即便是前一刻還表示自己不會激動要留著力氣照相的沈箴也在葉昕虞揚一步一磨蹭終於將吻落下去的那一刻丟掉相機被刺激得只會尖叫——狼血沸騰!天啊葉昕虞揚你好樣的!!!
葉昕虞揚窩在某人懷裡,認真看著眼前一群人像磕了藥一樣嗨翻天,她看見有人捶胸頓足,她看見有人撕心裂肺,她看見有人笑得噎氣,她甚至看見有人上躥下跳激動地捶牆,她表示不懂,顧鉑崢淡定地吻了吻她額頭:“乖,別理他們。”
過了足足二十多分鐘磕了藥的人們才平靜下來進行下一輪,負責攝影的人十分有先見之明的把三腳架取出來,把攝影機固定好,設定為自動拍攝,顛顛兒跑來蹲著,嗯,他已經因為太激動忘了前兩次的拍攝,實在是枉為專業攝影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