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大的膽子的!敢小看本大爺!”梅肖怒吼著就掄起手中的巨闕奔著白起而去。
“當!”
一聲脆響,白起居然用那佩劍的劍鋒抵住了梅肖的劍刃。而且在梅肖如此強大的力量面前,白起居然正面對正面地擋住了。
“怎麼可能!”梅肖心中震驚不已。
只有接觸過梅肖力量的人才能瞭解,他那一身的鬼力,配合上那把巨闕重量,一次性的爆發幾乎無人能正面對抗。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看起來並不以力量所專長的人,居然硬生生地抵擋住了梅肖的雷霆一擊。而且看他腳下的地面絲毫無損就可以知道,他並不是借力卸力,而是憑藉著自身的力量直接擋下了梅肖的所有力量。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梅肖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震驚。
白起看著比自己足足高上一頭的梅肖,有些不屑地笑了笑,說道:“現在的這種情況下,你居然還有閒心問這樣的問題。”
說完,白起迅速揮舞手中的英雄劍,直接向著梅肖的胸膛劃去。
“呲!”劍與梅肖的身體劃出了一道道火花。白起的英雄劍彷彿不是砍在了**上,而是砍在了一顆頑石上。
梅肖也迅速回過神來,一邊揮舞手中的巨闕,一邊與白起拉開距離。即便白起的劍沒有傷到他分毫,但本能的懼怕還是讓他條件反射般地與白起拉開了距離。
梅肖低頭看看身上的那道明顯的白色劃痕,心中略微鬆鬆氣,看來這個恐怖的人暫時還破不了他的鐵布衫。不過,那一劍的力道著實不小。現在他胸前的一塊面板還隱隱作痛,體內五臟六腑也被那一劍砍得生疼。
白起略微詫異地看了一眼梅肖,說道:“你的鐵布衫功夫確實不錯,能練到你這等境界的,恐怕在披甲門內的頂尖精銳弟子也不錯吧。不過,既然你是披甲門內的精銳弟子,為何又會跑到韓國呢?”
“哼!魏國披甲門的那幫子人不厚道,想暗算我,你說我跑不跑!”梅肖十分生氣地說道,似乎恨不得活撕了披甲門的人。
不過,白起是什麼人,久經沙場。他清楚地看到,梅肖雖然話語中充滿著怨恨之氣,可是眼神中卻是沒有絲毫的殺意。略微想了一下,白起就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想來,你不是被宗門的人逼得離開魏國的吧。你真正的身份應該是魏國武衛的人吧。”
梅肖心中一突,想不到白起居然沒有絲毫的憑藉就猜到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而他背後的那一眾原本盡然有序的手下此時也出現了騷動。他知道,在不做些什麼,恐怕自己手下的人就得先譁變了。畢竟他們是銳鷹,只忠於韓王的存在。
“你什麼都不明白!”梅肖怒吼一聲,雙眼通紅,輪著巨闕再次衝向前來:“老子的女兒都被那幫子雜碎殺了,你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當!當!”巨闕與英雄不斷對撞,噌噌噌的火星在兩把劍之間不斷閃現。
“想不到,你不但武功不錯,演技也是一流。”白起嗤笑一聲說道。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一個人想要殺人時候的心思了,也沒有一個人對殺氣有著超過他的敏感。梅肖依舊沒有那番想要置人於死地的殺氣,有點只是對他白起微微的恐懼。
“啊!”梅肖彷彿發狂了一般,瘋狂地攻擊著白起。而白起面對著梅肖確是一點壓力都沒有,直接劍對劍,絲毫不躲避,偶爾還會向著梅肖身上砍傷幾劍。
打了一會兒,拼盡全力作戰的梅肖的體力逐漸開始跟不上,揮劍的速度也是越來越慢。反觀白起,卻是依舊如一開始那樣閒雲信步,彷彿是在遊戲一樣。
“當!”已經快將力氣使完的梅肖藉著一次對擊再次與白起拉開距離。
梅肖微微喘著氣,有些驚駭地看著白起,沒錯,就是驚駭。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