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毛,撓啊撓啊好舒服,就算是蹭凌雲天吧,凌雲天看在趙女俠的份兒上也會給它順兩下。這個人怎麼就不理它呢?
一頭銀狼壓在紫焰門長老的身上望著天空憂傷了。
而另一邊,高喻義的情形顯然也沒能比胡長清好到哪裡去。
他也被小乖剛才的撞擊給撞到了一邊,雖然之後僥倖沒有遭遇毛絨絨壓身,卻遭遇了更可怕的東西——趙女俠之怒。
“撲——”一道黝黑的人影以優美的姿態飛了出去,然後被對面的凌雲天穩穩地抓住,被當成球投擲的高喻義不可思議地睜大了雙眼,僵硬地轉過頭去看剛才把他整個兒舉起來的女人。
他不是球好不好,不要把他當玩具踢來踢去!
一時之間,連他自己都無法選擇,到底是被一頭狼當墊子壓丟臉呢,還是被趙扶搖她們當個球當空踢來扔去丟臉。
他氣得又結巴了,“怎、怎麼可能?你、你明明中了……迷藥……”
不遠處的趙扶搖雙手叉腰,身上原本綁著的麻繩不知何時已經散落一地。
她撇撇嘴,不高興地表示,“那藥你們上次抓我來紫焰門的時候就用過一次了好不?”
她只是不愛做這些算計來算計去的事情,天性比較豁達而已,為什麼所有人都覺得她蠢?
早在她與凌雲天話別完走出紫雲殿的時候,她就已經聞到胡長清和高喻義身上那股讓人永生難忘的味道了。
雖然那一點點味道幽微到幾乎無法察覺,但是對於一個連城鎮對面的包子香味都能聞到的吃貨來說,味道什麼的最敏感了。
“你、你一開始就沒有昏迷,那、那為什麼……等等,你的武功?!”
那幾段麻繩現在被用在了他們自己身上,凌雲天輕而易舉地制住被趙扶搖震得眼前發黑的高喻義,將他捆縛起來,順便把被小乖壓到快要魂飛天外的胡長清一起拖出來綁著。
趙扶搖被綁著在雨裡淋了那麼久,極度不爽中,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咳咳,屁股扭扭,好吧,麻木的全身總算鬆快一點兒了。
“我還以為你們要玩兒什麼呢,就配合一下。”
——如果說從前趙扶搖氣死人不償命是無意的話,那這一句一定的故意的,絕對!
胡長清和高喻義氣結。
凌雲天瞬息移到趙扶搖面前,一把捏住她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去看她頸間匕首劃出來的傷口,眼裡滿是疼惜。
趙扶搖扯扯嘴角,“沒事的,胡爺……胡長老他沒下重手。”對方卻恍若不聞,拿出手絹小心翼翼地拭著傷口,雖然由於瓢潑大雨的緣故,那一點血色早就被雨水沖刷乾淨。
“小寧,有金瘡藥沒有?”他頭也不回地問。
寧應見事態突變,一直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人也活泛起來,見凌雲天問忙疾步上前,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紫玉膏,比金瘡藥效果好。”
凌雲天接過來,小心翼翼地幫趙扶搖敷上,問:“疼不疼?給你吹吹?”
趙扶搖傻樂,“哄小孩兒呢你!”
她說裝作被胡長清和高喻義迷暈綁架是想看看他們玩兒什麼,其實還有一點沒說,就是這樣她就不用下山留凌雲天一個人在這裡**支撐了。
原本從偷聽到白道圍攻青鶴峰開始她就沒打算聽話離開,只准備趁著胡長清和高喻義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走再溜回來,現在演了這麼一出,倒省了她的功夫。
誰讓他們倆忽略了小乖呢,本來麼,這種大戰時刻,哪個人有空去管頭野狼,卻偏偏忘了它不是頭普通的狼,它是趙扶搖的狼……
趙女俠果然已經到了讓人聞風喪膽的地步啊,能止小兒夜啼什麼的,果然不是蓋的。
而凌雲天也相當爭氣,在聽到趙扶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