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地選擇了妥協。轉過頭來,對著一應護衛說道:“你們就留在這裡吧。”
“唯!”侍衛長神色恭敬地回答道,心中卻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軍旅出身的侍衛長,自然也能看出君九幽那渾身若隱若現的煞氣。自然也不想和這樣的很軟對上,所以答應得特別果斷。
“主公,公子韓非與張相國嫡孫張良到了……”無情彎腰,恭敬地對著馬車內的嬴政行禮道。
“吱!”
一聲輕響,一雙剛勁有力的手微微探出了馬車。嬴政扶著馬車後的護欄,緩緩走下了馬車。
韓非和張良略帶吃驚地看向嬴政。
年輕,是在是太年輕了。如此年紀,恐怕也不過是剛剛行了冠禮的少年吧?
“韓兄?”韓非身後,張良輕喚一聲。
韓非卻是微微搖搖頭,也不說話。只是,開始細細地打量起嬴政來。
目色清秀,但一雙眼眸之間,卻是劍氣四射,令人隱隱之間不敢於之直視。
“鄙人鄭秦,見過韓非公子……”嬴政面帶一絲微笑,彎腰,恭恭敬敬地向著韓非和張良行禮道。
韓非與張良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先前如此高傲的這個鄭秦,見面後,禮數倒是周全無比。兩人也是趕忙彎腰行禮。
“鄭兄,器宇軒昂,座下具皆乃是上等良馬,馬車也似乎非是一般人家能夠乘坐的……”張良行完禮,微微沉吟了片刻,便開口問道。
“鄭某不過是一屆商賈之家,若說這馬匹車架,不過是因為鄭某所做的,乃是馬匹生意。”嬴政微微一笑,神色溫和地回答道。
“馬匹生意?”張良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隨後繼續說道:“如此說來,鄭兄,乃是趙國人?”
“趙國人算不上,不過,我確實乃是生於趙國。”嬴政笑容不變地回答道。
“那……”
張良還想再說些什麼,卻是被韓非一口打斷,“哎呀!子房,你何時便得如此長舌了?鄭先生既然願意結交你我,便是我等的幸事!”
張良一愣,隨後也笑著說道:“倒是子房孟浪了,望鄭兄莫要見怪!”
張良說完,再次彎腰恭恭敬敬地行禮道歉。
“無妨,子房如此大禮,倒是過了……”嬴政雙手微微扶起張良,笑著說道。
“哈哈,既然今日碰到了鄭兄,子房你又如此失禮,那今天的酒是不是該你請了?”韓非一把拉住張良,笑嘻嘻地說道。
“理應如此。”張良笑著點點頭,也不拒絕。
“哼!哥哥,你又想去那種地方了?”這時,安分了許久的紅蓮忽然滿懷怒氣地開口,對著韓非嗔怪道。
“呃……”韓非微微一驚,隨後賠笑道:“今日是子房請客,你哥哥我怎麼能不去呢?不然不是太不給面子了嗎?”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肯定是又想去找那個紫女了!”紅蓮冷哼一聲,早已看破一切地模樣,說道。
“嘿嘿,只是喝酒,喝酒。”韓非賠笑著說道。
“紫女嗎?那個令韓非魂牽夢縈的人?”嬴政聽聞這個熟悉的名字,不由得回想起了第一世時的秦時明月。
“如果,能掌握這個紫女,是否能令韓非的心思產生動搖呢?”嬴政面帶笑意,心中卻是在暗自思量著。
“不管如何,這個紫女,留著的價值,必定是要遠遠勝過死去的……”
“鄭兄,你意下如何?”此時,張良的聲音再次在嬴政的耳邊響起。
“有勞子房破費了……”嬴政謙和地說道。
韓非一聽嬴政答應了,立馬開口道:“那行,趕緊走吧!不然等到紫蘭軒,紫女姑娘又沒有時間了。”
“哼!你還說不是!”紅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