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內的人,早已躲在了不知何處,瑟瑟發抖。
“咚!咚!咚!”
整齊劃一的步伐,充分地顯示出了這些軍隊的精良,也同時預示著死亡的到來,越來越近了。
“譁!”
隨著帶頭軍官的停下,原本的軍卒也立馬停下,並立刻布好幾位嚴密的軍陣,只待軍官一聲令下。
“吾等奉大王之命捉拿叛逆李開,還不快快束手就擒!”
“我李開,本為韓國右司馬,受人陷害,沒於百越。奈何上蒼垂憐,我李開得以再生。可萬萬沒想到,這次居然會死於韓國兵卒之手!”
李開望著天空,義憤填膺,心中對韓國的最後一絲眷戀,也如同點燃了的蠟燭一般,愈發消逝。
聽聞李開之語,所有的韓國將士,無不微微低頭。
作為精銳,這些將士自然也清楚,曾經的右司馬李開之名。如今,弄成今天的這副模樣,一眾將士心中同樣不是滋味。
“我本乃韓國之人,更不願我的劍上,沾染了韓國人的血!奈何,今日,愛人在側,我李開,便是死,也要殺出一條血路!”
李開周圍,氣勢一變,滾滾殺氣,逐漸瀰漫開來。
為首的將領原本略顯哀悼的神情頓時消失不見,瞬間拔出腰間的佩劍,大喝一聲:“擒拿叛逆李開!”
“譁!”
數十名將士,整齊劃一的動作,手中的長戈和長劍,散發著隱隱的寒光,向著李開衝了過來。
李開縱身一躍,手中的佩劍,發出一聲鳴叫,如狼似虎一般,徑直撲入軍陣之中。
雖然韓軍人多勢眾,且具皆乃是精銳之卒。但是,李開同樣乃是先天中期的高手,更加熟悉軍陣戰陣。
因此,儘管韓軍看起來更加強勢,可是當真正接手之時,韓軍卻是驚愕的發現,眼前這個衣衫襤褸的垂暮之人,居然遠非他們所能及。
“噗嗤!”
陽光透過鮮血,映紅了眼前的這片院落。
“噗通!”
當最後一個韓國兵卒倒下,李開如同殺神一般,浴血屹立於中央。他知道,至此以後,他真的已經和韓國徹底劃清了界限線。
胡夫人看著有些愣神的李開,一抹熱淚不知不覺之間,流了出來。
多少年了,那個曾經浴血殺敵,令她神牽夢繞的右司馬,再次回來了。
儘管依舊是一身襤褸,可是,卻與胡夫人第一次見到他時,那宛如行屍走肉般的乞丐,天差地別。
司馬府門口,韓宇聽著府內隱隱約約的哀嚎之聲,眉頭不經皺了皺。
他自然也知道,右司馬李開乃是先天中期的高手,為了徹底殺死李開,他還特地將手中為數不多的精銳調集了過來。
可是,目前的狀況,反倒是令他有些擔憂。
“四哥,看樣子,有些棘手了……”韓非同樣神色複雜地看著司馬府,說道。
“嗯?”韓宇微微一惱,剛想辯解,卻見司馬府內飛奔出一人來。
“四爺,先鋒數十人,已經全部陣亡!”一個士卒單膝跪下,說道。
韓宇心頭一緊,手也逐漸握了起來。
“命令!所有人全部壓進!”韓宇的話語之中透露著絲絲殺氣。
這些兵,具皆他的愛卒,損失一個都心頭,更何況是為了一個叛逆,折損了數十個之多呢?
韓非微不可查地搖搖頭,心中輕嘆,韓宇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左司馬府雖大,但也其間的府道,也不可能令數百士卒完全展開。
就算數百人衝了進去,真正能交戰的,也不過就數十人而已。甚至,還使得其他地方的防禦因為人少,而產生漏洞。
不過,追根逐底,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