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搞不定也就算了,如今這雞毛蒜皮的小事再搞不定,那還搞毛?”
隨後轉過臉對美惠說,在對她說話之前,我平息了一下怒氣:“美惠,我說句不好聽話,你聽了別生氣。古話有一句話叫做“哀之不幸,怒其不爭”,你媽把你弟生下來就要負責管教,至少要教會他懂禮儀,知廉恥,如今呢?明知姐姐做這種事,卻還心安理得拿這種錢,我真的很鄙視!”
說到這裡,我又看了看那個灰塵手機說:“那個叫小蝶的,不管你們昔日發生了什麼樣的誤會,在她成為祭品之後,還想著通知你逃跑,你弟弟可以嗎?當你打電話時,讓我們來救你時,你弟弟能做到嗎?與你血濃於水的人,未必會關心你,關心你的人,也未必會血濃水。”
美惠依然糾結:“我也想上岸,但是我的弟弟……沒有房子,所以無法結婚,我媽哭著求我,說你也不想你弟弟沒有房子結不了婚吧,所以我現在,真的選擇不多。”
“你弟弟有手有腳,為什麼不能賺錢?你難道要養他一輩子?你在這行還能做幾年?目前這種情況又非常兇險。我們不是救世主,在我們面前有很多人都比我們更厲害,我們也只是遇到一個救一個,救得了你這次,未必能救得了你下次。”我說:“你慢慢考慮吧。”
美惠此時說:“謝謝子龍大師,還有葉大師,我想,要不然去其他夜場,再做一個月就收手。”
“好心勸不回該死的鬼,隨你吧。”我無奈地說道。
美惠說:“子龍大師,我很對不起小蝶,你能不能讓她安心離開呢?”
“此事,交給葉子暄辦理。”
葉子暄當時便取符,焚香,撒米燒紙,又念往生咒,送走小蝶。
美惠對著灰塵手機拜了幾拜說:“小蝶,真的對不起,若是有機會,來世做親姐妹。”
真他媽的無奈。
就在這時,突然之間聽到走廊中,傳來了急促的皮鞋聲——男式皮鞋聲,而且還不少。
我還沒有反應過怎麼回事,葉子暄已經關上了房門。
接著便聽到門外的通通通的踹門聲,砰砰的刀砍門聲。
“進豐的人跟來了。”葉子暄說。
美惠的臉已是白紙一般,死誰都怕,她也不離外。
我透過貓眼向外看了看,約有七八個人,清一色的拿著黑鷹,穿著黑西裝。
“這裡的房東死了嗎?”我不禁小聲說道:“怎麼可以放任什麼垃圾都進來?”
葉子暄說:“事不過三。我們第一次在西郊,第二次在“進豐總部”,這兩件事估計讓泰國和尚非常惱火,泰國和尚生氣,那麼這些小弟就要跑斷腿,以後我們想再清靜,也清靜不下來。”
“我們不是還沒有做第三次嗎?”我說。
美惠此時全身發抖,坐在床上,抽出了一隻煙,狠狠地吸了幾口之後,突然站了起來,說:”子龍大哥,葉大哥,我連累你們了,他們也是找我的,我出去。“
我不禁揮了揮手讓她坐下:“有葉子暄在,還輪不到你添亂。”
葉子暄這時讓我退後,他開啟了門。
那些人本來正在踹門,這門一開,腿自然就伸進了門內,葉子暄又要關門,看到這裡,我也過去幫忙一起關門。
當時便夾到幾個進豐小弟的幾條腿,他們頓時“啊啊”亂叫。
葉子暄再次開門,那些人收回腿,卻已是一拐一瘸,後面又衝上來兩人,卻被葉子暄隨手從門後的床上,扯出一條毛毯,矇住了腦袋,就在這兩人用忙腳亂之時,我從地面上撿起一隻目測有十二厘米的高跟鞋,衝這兩人的腦袋上砸去,只需兩下,這兩人便躺倒在地,不在動彈。
這時,地上躺著一個被夾腿的傢伙問:“你們是誰?敢不敢報上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