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他的親密行為。他的眼裡透出喜色,
伸手撫在她的肩膀上問道,“你是在介意我擁抱她麼?那只是意外,你別多想。”
白橋依舊揹著他,尷尬地問道,“那你選擇什麼女人是你的自由,何必要在意我的看法?”
摩宗臉一下子僵住,支支吾吾地答道,“我。。。。。。
只是在意自己的名聲,不想和任何人扯上不清不楚的聯絡。”
“可是你剛剛還在說你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如今聽來真是自相矛盾呢!”白橋轉過頭來質問道。
摩宗一時間慌了神,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白橋,立即起身摘下自己的山羊頭面具,
大口喘著氣停頓一會兒,才緩緩地答道,“我。。。。。。想你活下去,也不想別人傷害你。
這就是我的原因。”不知道為何,白橋聽到這句話,十分感動,摩宗他竟然會在意自己的生死,
這進一步印證她的猜想。她自信滿滿地問道,“你是因為喜歡上我,才不想我死麼?”
摩宗站在窗前,背對著她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他的眼神閃爍著,
有種說不出的苦楚充斥在他的口腔,令他選擇一個驚天的謊言,
“你想多了,我救你只是因為你是女人,可以繁衍人類。末世下,女人是稀缺物資。
還有我對於你就像是佛祖憐憫一隻螞蟻那般慈悲,我也一樣,並沒有什麼分別心,
眾生皆平等,我的殺戮也是平等的。”白橋突然想起喪屍的腳印,總覺得這與荒摩教有關,
她試探性地問道,“既然您說得眾生平等,並且平等地處置任何人,
所以喪屍的出現是否與你相關?它們無差別地殺死任何人、動物,
而且在一個雨天,我們還發現那些喪屍們,在溼泥地上留下山羊頭的圖案,
您曾經說過荒摩教崇拜的神就是惡魔巴弗滅,它的形象就是一個山羊頭,
象徵著慾望、黑暗權力什麼的,這些都叫人不得不懷疑喪屍與荒摩教有關。”
摩宗頓時心頭一顫,他心想這些喪屍的奧秘如此複雜,
除非他一五一十地告知她,否則她不可能會搞清楚的,於是他毫不慌亂地回應道,
“這些都是巧合吧?我的荒摩教能在末世下存活,全都是巧合,我恰好創立這個教派,
也恰好能找到應對喪屍的方法。這全都是依靠巴弗滅的指引與庇佑。你知道麼?
在我加入撒旦教的後期,我便時常會夢到喪屍的爆發,一個模糊的山羊頭告誡我,
在未來的某一時刻,只有綠松石才能保護人類的性命,並且可以驅邪庇佑後世。
我受此啟發,創立自己的門派。幸好有不少人相信我,從而追隨我一同得到巴弗滅的庇佑。
我能成為大摩宗,也是眾人追捧的結果,
沒有什麼狗血的被迫入教以及欺壓情況,這全靠信徒們自願加入。”
“聽起來荒摩教是文明地入教方式,我搞不明白喪屍病毒爆發的緣由,這一切都好突然。”白橋疑惑不解地問道。
摩宗轉身走到她的跟前答道:“這件事我有聽說,這應該是從米國的阿爾弗雷德實驗室裡洩露的,
是有人刻意洩露的,這件事情發生得很突然,現在這個始作俑者已經無從考證。”
摩宗眼神瞥向右側,回顧起蕾拉的坦白,那時他正待在蕾拉的家中,跟她討論末世的計劃。
那時候他們籌備得已經齊全,只是摩宗在猶豫要不要釋放喪屍病毒,
並且他不敢肯定綠松石是否能長久地起作用,萬一哪天綠松石對抗不了喪屍呢?
那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如今他們已經站在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