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惡,惡念總是時不時地糾纏於心頭,
使得人間淪為現世的煉獄。席明飽受昨日的痛苦,面對摩宗的殘酷冷血的統治,他也曾反抗過,
但是摩宗卻總是能說出令人心悅誠服的話,他沒有足夠的力量反抗他,心理上的力量也不足夠。
他對於席明向來是恩威並施的,輕易地就能操控他的心,只是他卻不屑於將操控之術,
用於自己心愛的女人身上,即便他有足夠的自信能做到這一點,但是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哪怕僅僅是一時的佔有,他也不屑於去這麼做。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到底需要具備什麼條件?
僅僅是眾人皆愛的外表?若即若離的不羈?空前絕後的勢力?一往情深的愛意?
這些摩宗都瞭然於心,但是他知道除此之外還有永遠也抵達不了的幽森之地。
席明鬆開捆縛住他們的繩索,帶著他們一同尋找萊託的下落。席明並不知曉萊託的位置,他的居所與摩宗一樣捉摸不定。
萊託摟住白橋,並且威脅道,“你若是離開我,我便殺掉你所有的朋友,你知道麼?”
他的眼神擔憂與冷酷同時進行,等不及白橋的解釋,便氣得起身離開。白橋喊道,
“我沒有自殺的意思,只是。。。。。。想沉浸在安靜的水裡,想一些瑣事。”
萊託換上自己的襯衫後唸叨:“有什麼瑣事值得你憋氣那麼長時間?我知道你很想離開我,
可是也不至於以死相逼。你別忘記自己說過的話!”白橋陷入疑惑,她問道,“我說過什麼?”
萊託拿出一件新的白襯衫放到床上,隨後便倚靠在浴室門口說道,“你可親口告訴我你喜歡我,
只是沒準備好成為我的女人。”他的眼神凌厲,隨後便笑著離開坐到自己的沙發上,
此刻他的手下送來牛奶與麵包,還有包子。這個手下又接著離開此地。白橋心想如何才能離開這裡。
但是她又有些不捨,這真是複雜的心情。白橋突然問道,“你能把換洗的衣服遞給我麼?”
萊託搖搖頭死活不肯,於是她只好。。。。。。
她從水裡出來後,侷促地走到床前,拾起床上可供換洗的衣衫,接著便羞澀地當著他的面換上襯衫,萊託坐在窗前無比享受地看著,
他肆意地欣賞著她的軀體,嘴角邪魅地揚起。白橋由某種羞澀轉而有些期待,她期待他更多的迷戀。
白橋換上衣物後,便問道,“你把我囚禁起來,我待在這裡該做什麼?總不能什麼都不做吧?”
萊託上前摟著她的腰,笑著說道,“要麼是與我交合,要不就與我一同作惡,這樣你就是名副其實的罪惡王后了!”
白橋搖搖頭答道:“不感興趣,我只想找到自己的家人。對於殘忍的事,我不明白你為什麼這麼熱衷去做。
你這樣的惡行我很害怕,總覺得你會以同樣殘忍的方式對付我。我怎麼能信任你呢?惡魔?”
萊託笑道:“其實我只是在做祭祀的工作,處理摩宗從不願意出面的髒事,我恐怕沒有你期待的那麼十惡不赦。
不過我也確實享受殺人的快感,還有就是我不記得哪些人該死的理由,也許他們該死又或許不該死,
但反正都被我殺掉了。人生就這樣,生死無常,活著也未必快樂,我只是在終結他們的痛苦不是麼?”
白橋嘲諷道:“你是說所有的罪孽都是源自摩宗?均與你無關咯?”萊託想了想答道,“也不算,
我確實不是好東西,但是祭祀這種事情我是被迫的,摩宗說他不想出面,於是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去辦,
他要做高高在上的主人,哼,難道我就是僕人麼?要知道沒有我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