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暖陽斜射進閣樓,這裡曾經是一處民宿,女主人逝世後,就空置著,據說是霍因的姑媽開的,霍因不允許別人私自挪用。
也是這個開民宿的姑媽為他支付學費的,否則他連學費都交不上。他的父親也不過是近十年才積累起豐厚的財富,他從小也不過是個窮小子。
葉鏡塵對此一無所知,他也不感興趣,只是小心謹慎地向前走著。他敲了敲門,禮貌地喊道,
“沉星,我是葉鏡塵,找你有點事說。”裡面沉默一段時間,然後緩緩才開門。只見沉星擠出笑意,
溫柔地問道,“鏡塵,你來做什麼?神神秘秘地。”葉鏡塵禮貌地笑一下,然後無比認真地答道,
“我昨晚見你渾身沾滿血漬,可是你抱著小願,根本就沒有殺喪屍,所以你昨晚殺得不是喪屍,而是。。。。。。人!”
沉星臉色煞白,但是她還是笑道,“你我好幾不見,一見面就來懷疑我是個殺人兇手?你說那個守衛是我殺的?”
葉鏡塵眉頭一皺,然後斬釘截鐵地說道,“你還想騙我?今天遇難者的身份你怎麼知曉的?
我記得你自從昨晚回閣樓這裡後,就沒有再出來,所以你怎麼知道死去的男人是守衛呢?所以,兇手就是你對吧!沉星!”
沉星笑起來,然後無奈地說道,“你的想象力很豐富,我告訴你吧,我身上的血是因為別人砍喪屍時濺到我身上的,小願也是,還有我時一早聽到有人議論新聞的,
難道我聽新聞知道遇難者的身份,就能證明我是兇手麼?我知道你富有正義感、很本事,但是你不該懷疑我,我帶著孩子能做什麼呢?”
葉鏡塵不願聽她的辯解,於是說了句,“對不起!”他隨即衝進室內,完全不顧沉星的阻攔。
沉星頓時氣急敗壞地阻攔道:“夠了!這是我的房子!你別亂翻,你再不停下,我就喊非禮了啊!”
葉鏡塵完全不理會他,沉星立即大聲喊道,“非禮啊!非禮啊!葉鏡塵非禮我!救命啊!”
葉鏡塵被吵得頭疼,但是他依舊忙著尋找線索。突然他見到垃圾桶邊上沾上一柳燒焦的灰燼,他上前翻找時被沉星一把攔住,他用力推開她,
然後繼續翻著,而這時沉星一不小心就撞到牆角,暈死過去。他小心翼翼地觀察那點菸灰,接著就在浴室內找尋是否有證據,
結果一無所獲。他無意間瞥見鏡子,然後一個紅色的血點引起他的注意,這個點極其隱蔽,他伸手去摸了下,
血跡顯示已經乾涸。他此時的眼神無比堅定。就在這時範君及時趕來,門口還有幾個吃瓜的居民。
範君子見到沉星額頭滲出血,並且直挺挺地昏倒在地,立即質問葉鏡塵,“你為什麼在這裡?
你把沉星怎麼了?”葉鏡塵神情肅穆地回答道,“我找到沉星作案的證據了!你看!”範君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塊極不起眼的血紅的點,正牢牢地趴在鏡子上。接著他又被指引向那柳菸灰處。
範君意識到不對勁,立即起身將所有吃瓜群眾趕出去,然後反鎖起大門,走到沉星身邊檢視她的情況,好在她很快就醒了過來。
範君見她終於醒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一旁的葉鏡塵有些尷尬地說道,“十分抱歉,
我一心忙著破案,所以就。。。失手誤傷你,真得抱歉。如果你配合我的話,就不至於遭這份罪。”
沉星侷促不安著,眼神不時地迴避他們。範君安慰道,“沒什麼事過不去的,有些誤會解開就好,沒必要那麼較真。”
葉鏡塵急迫地說著:“沉星,就是你殺了蘇楓的吧?我見到你燒了什麼的灰燼,以及鏡子上的一點血跡,這些都十分反常,你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