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允許你這樣做的?”
萊託不服氣地反駁道:“怎麼?裴闌你是要殺我麼?”摩宗心軟道,“沒有,但是不希望你為她沉淪。”
“我佔有一個女人怎麼了?難道我付出那麼多,都不配得到一個喜歡的女人麼?她可是說喜歡我的,
已經為我傾倒。所以不管你出於何種目的阻止我,我都不會答應放過她!”萊託喊道。
摩宗解釋道:“可。。。。。。她並不想跟你走,你不能強迫她成為你的伴侶。”
“你別說得冠冕堂皇的,那些獻祭的男男女女,有的還是一家幾口都淪為祭品,
這些人哪一個是願意死的?哪個不是被你逼死的?你難道就有強迫別人去死的權力麼?
你自己怎麼做不到不強迫別人呢?你這個偽君子,你不准我帶走白橋,不過是你想獨佔白橋。
我算是徹徹底底地看透你!”萊託對他口誅筆伐,摩宗怒不可遏地上前想扣下扳機,
可隨即猶豫了,他不能失去這個左膀右臂,於是情急之下就敲暈他,命令手下將他拖回去。
他的住所無人知曉,於是他只好命人將他鎖起來,關進旁邊空置的屋子裡。
他被鬧得頭疼不已,疲倦地坐在麻將桌前,
仰頭看向頭頂的吊頂風扇,奶白色的扇葉莫名地撫慰他煩躁的思緒。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要不我還是跟他回去,他喜歡我,不會傷害我,
雖然我不太情願這麼做,陪他做那種事總覺得有負罪感,
但也不想給任何人添麻煩。”白橋滿臉愁容地看向她。
摩宗冷哼道:“你沒必要這麼懂事,你說這些話不過是在告訴我,你還貪戀他的溫存與身體對麼?
你對於他根本無法割捨,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淪陷了對麼?”
白橋擺手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怕麻煩你!”
摩宗站起身來,一步步走近她,摘下自己的山羊頭面具,俯下身子說道,“那就別管他!
你現在是我的病人,我不會允許別的人來侵犯你!”
白橋十分觸動,眼底裡泛起淚水,感激地看向他並點點頭。
“藥浴準備好了,你進來泡著。”摩宗彎著腰伸手試著水溫,並且撒入消炎的藥粉混入浴水中。
白橋連忙應聲道:“好的,馬上來!”她捂住腹部,肋軟骨隱隱作痛,每一次吸氣都很困難。
她強撐著疼痛走進浴室,肩胛骨邊的槍傷也折磨著她,但是由於長時間的臥床,
所以有些體位性低血壓,她頓時腦袋暈乎乎的,再加之失血過多,終於撐不住暈倒。
摩宗見狀迅速上前攙扶住她,她一頭埋進他的懷裡,摩宗能體會到她顫抖不已的雙手,
她蒼白的臉頰如同瓷娃娃可愛,這無意間的肢體接觸令她感到尷尬與緊張。
她的腦子裡回想起小時候觀看的經典橋段,
女主會因為各種原因暈倒,而接住她的往往是深愛她的男人,
她暈倒在男人的懷裡,享受著他的柔情與男子氣概。每當這個時候,白橋都會想象自己長大後,
也一定要體會下暈倒在愛慕自己的男人的懷裡,好好享受一番被寵愛、深愛著的滋味。
不過這些在末世前都沒能實現,自己暈倒的時機總是不對,要不是暈倒時身旁沒有愛慕自己的男人,
要不就是自己身體槓槓的,給不了身邊的帥哥以機會。可今時今日,她竟然實現這個小時候的願望,
並且感覺。。。。。。很不錯!摩宗帥氣的臉龐與溫柔的氣質,深深地鐫刻進她的內心,
但是她不敢直視他的雙眸,害怕自己的心被他發覺,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