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人也忒有意思了點吧?這樣的法子也想得到,這樣的東西也能拿得出來。。。。。。”
“你這是擺明了哄我玩呢?就這麼個小玩意兒,你輕輕一彈手指頭,它就非得撅斷了不可。”
“饒是這樣,你還擺在我身邊做防備的武器?呃,您還能更敷衍點麼?”
她心裡雖是鄙視著齊玄輝,但也不是不明白,那人剛才的所言非虛。
這裡乃是小姐的閨房,哪裡會放什麼粗苯的物件兒?
色色都要選哪精緻好看的,件件都要挑哪安全無害的。
別說崔婉清的臥房裡沒什麼利器,就是整個清苑,那些物件的擺放,也都有其固定隱蔽的位置。
齊玄輝就算是想找出來給崔婉清,一時半會的他也翻不見啊。
就這麼個象牙柄的‘神仙樂’,都還是鶯巧它看著做工精緻。雕花好看,寓意吉祥,倒是幾頭好處都佔住了,這才從小庫房拿了出來,放在屋裡做擺設的。
不過有了這麼一個讓人頗感無奈,又有些好笑的事兒做緩衝,崔婉清提在嗓子眼裡的這顆心,不知不覺的倒是落下來了點。
不但是面容有所放鬆,就連緊緊拽著交叉在胸前棉被,骨節都有些發白的雙手。也是稍稍的有所放鬆。
齊玄輝眼見自己白痴般的舉動。竟然真的有效,床角那人的神情,總算是好了不少,不禁是長吁了口氣。又坐回到了床尾。
他今晚的行動。醞釀的可不是一天兩天了。那真是在心裡臆想過無數次了,每一個細節都經過了反覆額推敲,不怕費心思。但求安全無恙。
現在終於是夢想成真,心心念唸的人兒,就在齊玄輝的眼前,往前略伸伸手,就能摸到。
他的心裡簡直是興奮的不行,就連‘那處’都是半抬著的,這可真不是說齊玄輝就是個禽獸,見色起意。
實在是眼前之人,不但是他心中愛戀著的人,而且前世裡他們兩人還是夫妻,那顛龍倒鳳的事情,不知道做了多少遭,隨便想起那一次,他心裡就癢的像被貓撓!
有時候想想也覺得可笑,前世裡他們倆是名分已定,時間充裕,兩人也算是一個屋簷下的一家人,可怎麼就沒好好的珍惜呢?
整日裡忙爭鬥,忙算計,打打殺殺的混日子,愣是把大好時光,全都浪費在沒有意義的事情上。
愣是等到都死透了,方才曉得後悔,想要惜取眼前人,只是眼見太遲了些。
好在蒼天有眼,憑白的又賞賜他了一次大好機會,現在的齊玄輝,知道自己錯在哪裡,又是為什麼錯了,自然不會重蹈覆轍,再做憾事。
他在心裡躊躇了良久,齊玄輝到底還是閉緊了嘴巴,沒有亂說話。
好一會才抖了抖嘴唇,沒話找了話說,“這個白玉雙魚縷空香囊,你還喜歡麼?我聞著,你裡面裝的是青水香,難怪睡的香甜。”
崔婉清不禁抬頭瞧了眼,懸掛在床樑上的雙魚香囊,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這物件是和燙傷藥一起送來的。
當晚,就被她選了地方掛好,晚上睡覺,恰好就在眼跟前,可以說是夜夜瞧著它入睡的。
想到此節,她不禁大覺不好意思,眼神流轉間,就瞧見齊玄輝身上佩戴的,可不是自己送的那塊玉佩麼?
登時便抬眼瞧了瞧齊玄輝,齊玄輝見她過了這麼久,終於是看到了玉佩所在,輕笑道:“這物件可是好容易才得來的,我要帶著一輩子,絕不摘下。”
“這玉佩定是你精心挑選的,我萬分喜歡,自打到了手,就片刻不曾離身過。”
“你瞧瞧,這裡,都被我摸的發亮了呢。”
崔婉清心中歡喜,但又不好意思的很,便側過臉兒,瞧著床沿,輕啐一聲,“您可是龍子龍孫,身邊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