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一臉“無辜”,明明是你自己問我到底還比不比的。
“還比?”
梁易故作奇怪的問道。
“怎麼了?沒種了?沒種就等死吧!”金髮青年對他的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梁易忽然一拍腦袋,作出一副恍然的模樣,“哎,你看我這豬腦袋,剛才還真是沒轉過彎來。豬的豬圈壞了,還可以找另外一個豬圈避風,車壞了,連豬都知道可以換一輛車。”
身後幾人聽得一陣奇怪,一時間竟然忽略了梁易的嘲諷。剛才梁易一下車,就直接背對他們這個方向朝實驗中學走去,始終沒回轉過頭,居然知道常明車壞掉的事。
下意識的,原本已經覺得梁易車技夠高的人,又不禁將他稍稍提了半個臺階。因為他們也只能定義為,光頭男人之前光靠耳朵,就聽出了車子的狀況。這一點即使長年和名車打交道的他們,也是做不到的。
“哼,那車都已經開了四個多月了,就算不壞我也該換了,車是死的,人是活的,一輛車爛了又有什麼關係。”常明牛*哄哄的說了一句,在開車上不能領先梁易多少,那就在金錢上讓他看到差距。
“咦,好像不對呀,養豬的人,是不會讓豬自由交換豬圈的吧,理論上你是可以換車,不過好像,最開始沒這規矩吧?”
“我們*說的話就是規矩!”為逞一時間之快的金髮男人似乎沒有意識到已經親口承認自己是豬。
本來已經良心發洩不想拿你們怎麼樣,是你們自己有受虐傾向,這可怨不得我。
梁易心裡正嘀咕著,眼前這隻豬,卻超出它智商的說出了一句讓梁易疑惑不解的話。
“不過,規矩雖然是我*說了算,我倒是並不用換車跟你比。”
似乎豬再聰明,那四隻蹄子也註定他們成不了飛快在鍵盤上碼字的作家,所以眼前這頭豬也不懂像作家一樣給人留懸念,很快,他兀自看向一旁,說道:“我說車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要換車和你比,是要換個人和你比。”
“她?你確定?”
梁易倒真的有些不懂。這金髮青年明顯是幾人中技術最好的,贏自己的機會豈不是更大?
“小子,瞧不起我嗎?”雲戀霜冷冷道。
“我哪敢呢?能贏個便宜,我何樂而不為呢?”
梁易“膽怯”的否認道,那雙曖昧的目光卻一點也不和“膽怯”二字掛鉤,不加掩飾的看著雲戀霜。他那“便宜”兩個字咬得可不清,分明是既在說和雲戀霜賽車能像撿便宜一樣取勝,又有著能贏到個便宜女人的意思。
雲戀霜臉色很不好看。像梁易這種對她出言不遜的人不是沒遇到過,但沒有哪一個是這種一文不名的小員工。不過想著今天這男人會掛得比她臉色更不好看,雲戀霜臉色卻又變非常好看。
見梁易應下,金髮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狡詐,忙開口道:“那好,既然你沒意見,就這麼決定了!”
梁易一愣。我能有意見嗎我?
不過,這傢伙啥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
很快,只聽金髮青年接著說道:“我們這就出發吧,如果雲姐輸給你五分之一以上路程,我們就放過你?”
梁易一愣,奇道:“這又是什麼規矩?開始好像同樣沒有吧,別告訴我又是你們這什麼不識抬舉黨(*)說了算?”
金髮青年顯然早就準備好說辭,自若道:“規矩的確是我們*說了算,不過這規矩好像最開始就有吧?剛才見你技不如人,我讓你五分之一的路程,是你自己放棄的。雲姐技術比你差些,你當然也要讓她一點,這才付合規矩!”
金髮青年眼裡有著一絲自得,隱隱還有點感激自己這車壞得及時。同一條路上,時而車多,時而車少,街上賽車,本來就有一定運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