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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引上海市大批上層人士在這裡聚集。最關鍵的是,隨墨酒吧所屬實力雄厚的君山娛樂集團,以致這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很難出現一次鬥毆鬧事的情況,環境無可爭議。

“小姐,有幸請妳跳支舞嗎?”吧檯前,一個俊郎的男人優雅的伸出手。

“我不會跳舞。”

男人被潑了一盆冷水,有些不甘的走開了。

“這是第幾個了?”梁易笑著看向身邊的沈詩怡。

沈詩怡有些無奈的將小拇指微微彎曲。第七個了……

“小易,要不我們換個位置吧。吧檯前面好像太顯眼了。”一頓“團圓”飯吃到餐廳打佯,牽手逛了逛久違的上海夜市,本想找個舒適的環境繼續傾吐肚子裡那一大堆話的“梁易夫婦”,半個小時不到,卻屢次三番遭到打擾。顧及梁易心情的沈詩怡忍不住徵詢道。

梁易郎聲一笑:“不用換不用換。老婆那麼受歡迎,我這當老公的臉上也有光。我倒是還想再感受一會兒我們家詩怡的魅力。哎,有這麼優秀的老婆,叫我情何以堪呀!”實際上,以“隨墨酒吧”的受歡迎程度,現在除了吧檯,也很難在大廳裡找到位置。

“誰是你老婆,我答應要嫁給你了嗎?”沈詩怡俏皮的對他吐了吐香舌。

“就是,你用不著在那裡情何以堪了,這裡沒人是你老婆。”

戴著大墨鏡的薛映月酷酷的喝著她的紅酒,偶爾也會自認很酷的對梁易來這麼一句。

“嘿嘿,詩怡,知道什麼叫指腹為婚嗎?早在二十一年前,我倆就是實而無證的夫妻啦。你這樣否定,叫老公我情何以堪呀!”

梁易覺得自己還是挺善良的。原因是為了不傷和氣,一連第八次,都沒用他那張不但能傷和氣,還能導致別人傷心*的嘴去反駁薛映月。

“什麼實而無證,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要是狗嘴裡能吐出象牙,我早就勸我爸把君山集團改成養狗集團了。詩怡,妳再那樣吐舌頭,我的象牙一不小心咬到妳可會很心疼的。”

見這可惡的光頭男居然第八次直接無視自己,第八次狠狠用拳頭在大腿上發洩了一番的薛映月,第八次皺起鼻子,然後絕不止第八次在心裡詛咒老天!

偏偏,看著自己好姐妹滿臉幸福的樣子,薛映月卻是始終無法開口把梁易那惡劣罪行告訴她。

這個男人生得如此可惡,若說上天高度近視,給他一副那麼顯赫的身世也就算了;若說上天老眼昏花,讓自己最要好的姐妹被他坑蒙拐騙過去也不說了。偏偏,上天既不是高度近視,也不是老眼昏花,純粹就是瞎了眼,那種可以浸透人靈魂的音樂天賦,居然也錯植在了他身上,叫人不得不長嘆!

幸虧薛映月不是修真者,否則,要是知道修真界前所未有的九玄歸真火和九絕歸真氣都同時彙集在梁易身上,恐怕老天爺會被她直接定義為低能兒……

與吧檯間隔近百米的一張桌子上,呈現著一幕於與梁易夫婦的喜悅截然不同的畫面。儘管這裡和沈詩怡的美色一樣引人注目,卻是因為……

一個不修邊幅的年輕男人第二十一次一口氣灌下一瓶價值數千元的名貴紅酒,第二十一次將酒瓶“碰”的摔碎在地上,四周的一大群人也跟著第二十一次皺眉。

“堂主,您…您消消氣吧。”同桌的另外三個同伴,俱都把目光聚集在那個男人生上,那個鬍子一大把的老人,對看起來比整整小一倍的年輕人謙恭的勸說道。

“消氣?你要我怎麼消氣!那方連城狗人,等老子這西方功法大成之時,就是取他性命之日。”男人摸了摸側臉上深深的巴掌印。

正道大破彌天陣,被困住的七個絕世高手跑了六個。邪道九大宗派百年心血毀於一旦,蓄勢待發的邪道諸雄只能將計劃無奈的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