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直接的翻了一下白眼,冷哼一聲:“不稀憾,我只是答應你住在榮親王府一年,可沒答應做你的未婚妻。”
她說完補了一句:“你就說我是你的丫鬟好了。”
眼下她不想高調,這太子剛死,敬王還沒有斬,若是節外生枝,指不定還會有什麼變化,所以她還是低調一些的好。
若是她說是容凜的未婚妻,只怕整個京城的人都會注意到她。
容凜自然也知道這其中的重要性。眼下還不適宜如此高調,剛才他也就是逗容臻一下。
不過人已在他的碗裡,還會讓她跑了不成,現在他可是近水樓臺先得月的,還是容臻心甘情願留下的,一年之期,他相信他定然可以抱得美人歸。
容凜笑得春心蕩漾,眉眼詭譎,容臻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麼,冷哼:“你真準備和他們兩敗俱傷了。”
一言使得容凜回過神來,朝著玉碧軒外面命令:“退下去。”
瞬間,榮親王府內的親衛都撤了出去,容凜則伸手推了容臻進屋。
“你先進去休息下,等需要你,你再出來。”
總之他就是不想讓這些傢伙看到小臻兒,晚看一會兒也是好的。
想到現在容臻自願留在榮親王府裡,容凜一掃先前的陰沉嗜血,整個人顯得春風得意,風霽雪月,說不出的風華瀲灩。
暗夜之下,藍色的華袍輕攏在修長挺拔的身軀上,那一張精緻華麗的面容就像上等的美玉一般完美無暇,連笑意都明媚潤澤,一雙眼睛波光瑩瑩的望著從玉碧軒外面飄地來的數道身影。
前面三人一起飄進來的,中間的是右相齊墨,齊墨身上一襲白色繡雅竹的錦繡華袍,墨髮輕瀉,整個人如一幅山水畫一般的清逸。
齊墨一側是秦王府的秦灝,秦小爺身著紫色的撒花長袍,眉眼剛毅灑脫,一雙不羈的瞳眸閃著幽暗的冷芒,唇角卻是張揚的笑意。
蔣雲鶴相較於兩位,則低調得多,端的是溫潤明朗,高山青竹一般的優雅。
三個人一飄進來,秦灝囂張不羈的聲音響起來:“容凜,本世子聽說你把右相大人家的丫鬟給擄進了榮親王府,不知道是否有這事?若是真有這事,你做的這事可就過了。”
蔣雲鶴認同的點頭,想到容臻很可能被容凜軟禁於榮親王府,蔣雲鶴臉色十分的難看,陰沉的說道:“是啊,榮親王爺做的這事實在是太過份了,堂堂大曆國的榮親王爺,怎麼能強搶別人家的丫鬟呢。”
蔣雲鶴今晚進了宮的,姑姑說容臻進了宮,但是被人劫走了,當時他就懷疑是容凜動的手腳,正想聯合秦灝來榮親王府找人,不想右相齊墨卻找到他們兩個,說他府上的丫鬢被人給擄了,不出意外是被榮親王爺想辦法擄走了。
齊墨雖然沒有指明他府上的丫鬟是太子容臻,但他找上他們,他們就知道,當日在右相府的女子正是太子容臻。
想到這傢伙當時便在右相府,卻不出來,秦灝和蔣雲鶴兩個人惱火得牙癢癢的。
不過三個人倒是一起來了榮親王府,今晚若是再見不到容臻,他們三人決定硬闖榮親王府,看看容凜能耐他們何,也許他們其中任何一個過來,他容凜不當回事,但這一次來的是三個人,就算榮親王府再牛逼,恐怕也要惦量惦量,這也是先前右相齊墨找上秦灝和蔣雲鶴的原因,因為憑他一人之力,根本進不了榮親王府。
此時,三個人齊刷刷的盯著容凜,個個橫眉冷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