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高傲得不得了的趙雪第一次喚了秦氏這個嫡母母親,可是現在這種時候,別人只有冷笑。
趙傅明看了看趙雪,想著這個女兒日後還要為家族帶來榮耀呢,所以他不能讓兒子把她打廢了。
“子風,這事是林氏指使的,與你妹妹無關,你饒她一次。”
趙子風望著下首的趙雪,唇角是似笑非笑,林氏已死,趙雪永遠只是低賤的庶女,而且她今日所做的事情,外面很快就會知道,只怕日後她想嫁一門高門都不能夠,誰家敢要這樣害當家主母的女子,若是日後一個不高興,就想辦法謀害家裡人怎麼辦?所以趙雪的路已經被封死了,她過得定然不會如意,既如此,他何必命人打死她。
趙子風想著,陰驁的一笑:“好,看在父親的面饒她一次,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帶下去打二十板子。”
趙傅明鬆了一口氣,二十板子就二十板子吧,不被打死打殘就好。
趙傅明一掉首看到跪著的杏兒,火氣沖天的狠聲:“來人,把這賤婢拉下去仗斃。”
杏兒一聽,身子搖晃,臉色慘白的朝著趙子風叫道:“世子爺饒命啊,奴婢什麼都說了,求世子爺饒奴婢一次。”
趙子風冷笑:“我倒是饒了你的,可惜候爺不饒你。”
趙傅明聽了趙子風的話,叫得更起勁了:“你們一個個都是死人嗎?還不把這賤婢拖下去打死。”
靖江候府的下人總算動了,把杏兒拖下去亂棍打死。
趙傅明看著眼面前的一切,氣得心情鬱悶至極,靖江候府已經不是他的天下了,是秦氏母子的天下了,他這個候爺形同虛設。
想到這個,趙傅明再不想待下,轉身便走。
容臻也懶得管趙家的這些破事,只要確認了秦氏沒事就好,她轉身望向蔣青嵐,現在她最想知道的一件事就是蔣家的人怎麼樣了,母后當日是怎麼死的?她的那些手下是不是全都死了。
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找不到人問,現在看到這個表妹,她迫切的想問她一些事。
所以容臻溫和的開口:“你跟我走吧。”
蔣青嵐看她的眸光,淡定得多,從容的點頭:“好。”
容臻領著容離和蔣青嵐離開秦氏的院子,身後的趙子風望著蔣青嵐絕決的背影,心情十分的壓抑,人家這是嫌棄他到底了,所以他做人還真是失敗。
容臻根本不理會後面的趙子風,領著蔣青嵐一路往之前自己住的院子。
待到進了院子,自己的房間後,她讓丁香和月季退了下去,只留了蔣青嵐和容離。
屋裡沒人,容離便先控制不住眼淚汪汪的望著蔣青嵐,蔣青嵐是容離的表姐,從前極疼容離,此時一看到她,容離便想起舊時的好光景,想起了母后的疼寵,可是現如今,一切都回不去了,一切都這樣了。
容離眼淚流下來,但是他沒有開口喚蔣青嵐,他不知道姐姐認不認表姐,。
容臻望著蔣青嵐,一時沒吭聲,一雙深黝的瞳眸波光詭異,暗潮湧動,倒叫蔣青嵐的心慢慢的不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這趙嬋什麼意思?為什麼用這樣古怪的眼神看著她。
容臻緩緩的開口:“表妹,蔣家人怎麼樣了?”
容離一聽,立刻哭泣著開口:“表姐,我是離兒啊。”
蔣青嵐完全的驚呆了,她抬眸望了望容臻,又望了望身後的容離,最後想到什麼似的,望著容臻和容離。
“你們,你們一一。”
她有些說不出話來,巨大的喜悅籠罩著她,使得她一下子被震住了,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是的,我是容臻,他是容離。”
容臻開口告訴蔣青嵐,她之所以告訴蔣青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