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語氣淡漠,揮金如土,而且還為了一個女人一擲千金,極其形象地扮演了一個出手闊錯。風流多情的貴族形象。
這管家小老頭看的心肝顫顫悠悠的,對這個年輕人越發敬畏,恭敬地領命而去。
當然,一袋子金幣也被他氣喘吁吁地給拖走了。連幫手都沒叫。
蘇銘看了眼不遠處依然處於失神狀態的女僕,對她招了招手。
女僕身子一顫,畏畏縮縮地走過來,那樣子就像蘇銘會隨時變成吃人猛獸一般。
蘇銘拿出幾枚金幣,交到她手裡,淡淡道:“臥室的事,是我修煉鬥氣不慎弄得,不要多嘴亂傳。”
女僕害怕極了,連連點頭,但手卻將金幣抓的緊緊的。
“還有。去房裡,幫女主人梳洗下,服侍她起床。”
女僕點了點頭,領命走了,很快就端著溫水回來,進到了房裡。
沒想到她剛進去不久,房間裡就傳出一聲大響,隨後是女僕的一聲驚叫,其間還夾雜著菲安娜迷迷糊糊地呢喃聲。
很快,那可憐的女僕又匆匆跑了出來。見到門口的蘇銘,臉漲的通紅,囁嚅著解釋道:“先生,夫人不願起床,打翻了水盆。”
蘇銘有些頭痛地拍了拍額頭。又對女僕揮了揮手,將她打發走了。
然後他自己走進了房間。
房裡。菲安娜的身體緊緊卷著被子,依然在呼呼大睡。她當然知道蘇銘進來了,但就是不理他。
蘇銘坐在床沿上,手上拉過她的一縷長髮把玩著,很平靜地道:“我數三聲,然後你起床。”
前兩聲的時候,菲安娜一動不動,準備抵抗到底,但等蘇銘數到一的時候,‘騰’的一下爬了起來,速度飛快。
一起身,她就抱怨著:“我沒衣服,我的皮在你那呢。”
蘇銘將一件藍sè絲裙扔給了她:“先將就著穿這個吧,你的衣服正在做。”
菲安娜拿起裙子,左看右看,驚異地道:“這是高階元素平衡法袍,我見過,是那個藍頭髮的可惡小妞的。”
這法袍上‘清洗術’,‘防塵術’,加上本身的材質,不會沾染任何汙跡,每時每刻看起來都和新的一樣。
不過這種寶物只能在公館裡穿穿,出去了,被法師認出來,絕對引起軒然大波。
蘇銘點了點頭:“是她的,不過她已經死了,死在我手裡。”
雖說是達爾卡下的手,但蘇銘原本有機會救她,但他沒有,說死在他手也不算錯。
他的話讓菲安娜心中一冷,下意識地就撫上了自己的脖子。
這個人類真狠!
對別人是,對他自己也是,在龍谷裡,蘇銘強行扯斷自己殘臂的情景同樣讓她印象深刻。
就算她是翡翠巨龍,心底也忍不住有些發怵。
菲安娜默默穿上了藍裙,蘇銘在她身邊轉了幾圈,總覺地少了些什麼。
對了,珠寶!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雖然嫩滑的肌膚,傾城的美貌是最好的裝飾,但若沒有名貴的珠寶襯托,那就沒有了雍容華貴的氣度,當然也就不能稱之為貴婦人了。
蘇銘想了想,將‘墨河之心’拿了出來,親手給菲安娜戴上,看了看,卻又搖了搖頭。
他先是觸發了‘墨河之心’裡面的水珠法術,給菲安娜梳洗了番。
接著,他回憶著這些rì在舞會上看到的貴婦人的髮型,按著最簡單的樣式,給菲安娜紮了起來。
本來他可以叫女僕來幹這事,但顯然菲安娜有些牴觸除蘇銘以外的人碰她。
扎頭髮這種事情有些困難,蘇銘時不時地會扯到菲安娜的頭皮,疼的她呲牙咧嘴的。
末了,蘇銘仔細端詳著眼前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