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瀕臨死亡的錯覺,她眼前一黑,整個人彷彿被拋上了萬丈高空。
馮景年感覺到她的劇烈顫抖,幾秒之後,她突然癱軟下來,而與此同時,結合處咬住他的小嘴一陣狠吸,一股炙。熱的液體花灑般淋上小小年的頭部,刺激得他一瞬間噴湧而發。
房間裡,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久久未能停歇。
馮景年抱著懷裡溫柔無骨的身體,胸中被什麼填得滿滿當當的。他親吻著她,安撫著被高。潮嚇得抽咽的小女人。
她實在太弱了,他捏著她纖細如柳的小腰時,真怕一個用力不當就被他折斷了。為了自己今後的性|福著想,從現在開始他就得好好鍛鍊她,滋補、運動,一個都不能少!
過度沉迷於性。事的結果就是上班遲到了!
馮景年倒無所謂,但何禾的公司有規定,試用期不能請假,否則就要被淘汰。
要知道,電視臺都報道了,廣告專業是最近幾年就業最困難的專業之一,像她這種非一流名牌大學畢業的應屆生,能找到一份專業對口的工作是多麼困難。
看著何禾奇怪的走路姿勢,馮景年不免有些心疼。“別去了,請幾天假!實在不行就辭職!全市又不是隻有一家廣告公司,你想去哪家和我說!”
何禾冷著臉不理她,徑自給甜筒倒了一碗牛奶,又喂他吃了幾塊狗餅乾。馮景年跟在她身後,她站起身的時候差點撞到他,馮景年趕緊讓了一步,陪上笑臉。何禾卻依舊不給好臉色,瞪了他一眼,轉身去廚房烤吐司片。
起床後,她到衛生間洗澡,發現自己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腰的兩側,烏青烏青的,好像被人打了一頓。胸口更是慘不忍睹,吻痕遍佈,氣得她把洗漱用具統統甩到了他的身上。
吃完早飯,何禾照例把甜筒牽去寄放在對面張嬸家。
甜筒在沒人看管的時候是個惡魔般的存在。曾經有一天何禾下班回家,開啟門的一瞬間,看到滿屋子棉絮飄飛,簡直像是下了一場鵝毛大雪。走進屋內才發現,它把整張布藝沙發咬碎了,把櫃子裡的衣服統統拖到了地板上,撕咬成碎片。
何禾氣得把它和馮景年一起掃地出門。
打掃完畢,她拉開窗簾,看到馮景年睡在小區樓下的長椅上,甜筒則趴在他腳邊,蜷成一團。
夏天的蚊蟲特別多,一到晚上都齊聚到路燈下,圍著燈光胡亂飛舞。馮景年一隻胳膊枕在腦後,一隻手臂揮舞著不知哪個老人送他的蒲扇,撲打著身邊的蚊子,連甜筒也時不時抬頭,對空咬上兩口。
後來馮景年告訴她,那把蒲扇是五樓的孫大爺送他的。孫大爺看到他大半夜的在外面喂蚊子,問他是不是被媳婦兒趕出來了?
馮景年忙點頭,“是啊是啊!你怎麼知道?”
孫大爺笑眯眯的說:“我有經驗啊!我都被我們家老婆子趕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聽他的語氣十分自豪。
馮景年一聽,原來是老前輩,趕緊遞上香菸請教一二。
孫大爺抽了一口,讚道:“不錯不錯,好煙!”馮景年立刻把剩下的大半包煙都孝敬了他。
孫大爺把香菸揣進褲兜裡,說道:“女人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生氣的時候你就由著她,任她罵任她打!男子大丈夫,怕老婆不丟臉!對老婆呼來喝去那不叫本事,越有本事的男人越會寵老婆,把老婆寵得一刻都離不開你,以後就不會被趕出家門了嘛!”
馮景年恍然大悟,“那您看,我什麼時候能回去?”
孫大爺拍拍屁股站起來,“等著吧!你小子可千萬別走啊,別想著去什麼商場茶館的享清福!就得在這兒喂蚊子!等你把這樓下的蚊子都餵了個半飽,你就能回去了!”孫大爺臨走時,好心的送了一把蒲扇給他,說是防止他在回家之前失血過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