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養你又白又嫩的雙手好不好?乖,我現在有事要和裡德斯議員談,你待在這裡等佘先生監定完古董後再把它收進保險庫裡好嗎?”李大匠輕聲細語,生怕嚇壞了懷中佳人。
她不屑地睨了眼佘仲君後又依偎在李大匠懷裡,警戒地問:“你這麼放心我跟別的男人在同一個房間裡啊?”她戳戮他的胸膛。“你一點都不緊張我嗎?”
“怎麼會呢,我是信任你啊。好了,我得趕緊去見議員先生,你就待在這兒等佘先生監定好古董,知道嗎?”
“好啦。”女子咕噥抱怨了半天。
一下子,房間裡只剩下佘仲君與女子,氣氛頓時凝重起來。
突然間,佘仲君開口了——
“你是誰?你真的叫水宓桃嗎?”他憤恨的目光毫不留情地朝水宓桃射去,恨不得能將她碎屍萬段。
注視著他那雙緊緊握拳的手,看著上頭凸起的血管,水宓桃不發一語,靜靜地站在桌子旁,清麗的臉龐看不出任何情緒,這讓佘仲君更加生氣。
“說話!”他砰的一聲擊在桌面上,深邃的眼眸更加陰鬱。“你一向很多話的,現在卻一句話都不吭。”他冷笑。“這才是你的本性嗎?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不關你的事。”
一陣狂風朝水宓桃毫不客氣的席捲,她被逼退到角落,背抵在牆上,一隻狂猛發怒的野獸正以雙臂困住她,齜牙咧嘴地想一口吞下她。
“不關我的事?”他低頭冷笑。
“你——”她連話都無法說完整,唇便被一股蠻力封住。
他的憤怒、不滿化為烈火焚燒她,他的吻粗暴地蹂躪她脆弱的唇,直到嚐到血腥味,直到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攫住她纖細的香頸,他的唇才離開她的,鏡框後的瞳孔不停地收縮。
“這就是你利用我的目的嗎?接近李大匠!”狂怒令他的語氣不斷揚高,若不是身處李大匠的地盤,他根本不用壓低音量,想直接咆哮了。
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微微的眼眸毫無熱度。“如果你要這麼認為的話。”
他表情難受且凝重,像被一根針刺中要害,血淋淋地。
“那麼我們之間的一切呢?也是你刻意安排的?”
看著她別過臉不發一語,他攫住她頸子的手更加重,深深陷入她的頸窩中。
他必須深呼吸才能平撫跳動快速的心臟。
“看著我,回答!”
她回過頭對他直視不諱。“是不是刻意的有那麼重要嗎?”
在她臉上搜尋不到任何情緒,就連他手緊緊掐著她的頸子,她臉上也未曾流露出痛苦難受的表情,這讓佘仲君放開了她。
他像頭鬥輸的野獸,狼狽、無助,心裡的空虛令他憤怒。
他算什麼?
她一聲不吭的離開,他從好的方面臆測到最壞的,發了狂地找遍整個西雅圖,甚至在到警局報案時,因不滿警員漫不經心的態度而差點在警局上演全武行;他為了她延遲許多拍賣的Case,而她卻冷漠以對,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該死!當他看見她不要臉的貼在李大匠身上時,他真恨不得賞她一巴掌,然後宰了李大匠!
佘仲君扶著額際。水宓桃的種種行為衝擊著他,令他怒極攻心。
“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麼?為了錢?”他因憤怒而紅了眼,嘴角卻揚起冷峻的笑。“竊聽我的電話,為的不止是錢這麼簡單吧,如果你不將所有事情說清楚,我立即去告訴李大匠你的身分。”
“你不會想這樣做的。”
她的意思很明白,若他去和李大匠說明她的身分,李大匠肯定會認為他們是一夥的,只是現在鬧內訌,畢竟他們曾在一起一段日子。
佘仲君臉色發青,暴怒之下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