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看上去氣鼓鼓的,“根本就是根木頭!朽木不可雕!”
“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我說,“你加油就是。”
“我在努力啊……”肖莫嘆著氣,“現在我哥的病情已經控制住了,我們全家都很感謝他啊……”
“說起來……”我問,“他借給你們的錢應該也不是很多,怎麼你們只把他當救命恩人?”
“不瞞你說,我嫂子當時去找他,其實也沒對他抱多少指望。畢竟,以前根本就沒什麼交集的,可是他居然二話不說就拿出了那麼多錢。”肖莫的眼眶似乎有些紅了,“你都不知道,為了借錢,我們跑了多少親戚,求了多少人……”
“可是那些人,一聽說是借錢治疑難雜症,就怎麼都不肯幫我們……他們覺得我哥肯定救不回來,覺得我們肯定還不出錢……”
“好吧。”說實話,當時的情況,即使程安澈不施以援手,也沒有任何人會責怪他。
“而且,別的親戚朋友,即使是同意了借錢給我們,也是千叮嚀萬囑咐地要我們記得還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