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我,在我開心的時候陪著我一起開心,這就是我要追求的東西。她就像是我的另一方文學,帶給我的意義是無可取代的。而且,藍依她雖然身在百樂門,不過她卻是潔身自好,她和那些交際花不一樣,她靠著自己的努力賺錢養活自己,有什麼不對,我們憑什麼看不起她。父親,母親,求你們了。”
白連城說完最後一句話,便彎腰對著白長風和白夫人,很誠懇地彎下了腰請求他們。
白夫人聽完這席話,人差點要暈厥過去,白娉婷趕緊掐她的人中,把她扶到沙發上躺著,她才悠悠地睜開了眼睛,只是眼淚卻是不自主地流了出來。
大廳裡,很安靜,只有白娉婷安慰白夫人還有白夫人因為驚嚇和難過而低低哭泣的聲音。
白長風此時似乎恢復了平靜,他眼神沒有什麼波瀾,掃了經受巨大打擊而哭泣的妻子一眼,這才轉頭直直地看向白連城開口問他。
他的語氣沒有很大的起伏,可是大家都聽出了暗含的濃重的火藥味,“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
畢竟是自己敬畏的父親,白連城聽到這話縮了縮脖子,心裡顫了顫,不過他還是選擇伸直了腰直視白長風。
他知道這是父親發火的前奏,只是,在說出自己和藍依的事情之後,他就早已經沒了退路。
現在要真的讓他說出離開藍依的話,那還不如直接打死他算了。
想到藍依,想到她在臺上的舞姿,她的笑容與堅強,白連城的決心前所未有的堅定,說起話來也很有底氣,斬釘截鐵,彷彿是在宣言。
“父親,母親,我和藍依是真心相愛的,是她讓我覺得我這輩子沒有白來這個世界上;是她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歡樂是什麼。哪怕,我們兩個人是你們眼裡的門不當戶不對,可是愛情不分門戶,她是一個好女人,她嫁入我們白家之後肯定會好好孝順你們兩老的,請你們成全兒子。”
“很好,果然是我白長風的兒子,的確夠有擔當。只是,你的擔當放錯了地位,擺錯了位置!我要讓你看看什麼叫任性的代價。”
看到父親惡狠狠的樣子,白連城心裡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白長風紅著眼睛瞪著兒子,卻是頭也不回地扯著嗓子喊了管家進門來。
管家心兒顫抖地走了進來,他雖然站在門口,不過這大廳裡的動靜他可都是聽見了的,也不知道這老爺和少爺怎麼就鬧成這般田地了,都是倔強的人啊。
管家低著頭啞著嗓子,“老爺,有什麼吩咐。”
“帶上公館的護院,去把百樂門那個叫藍依的舞女給我捆了,直接送到開往南洋的商船上去,就和碼頭的人說是我白長風開口送去的,讓南洋那邊的人好好給我招待她。”
聽了這話的白連城滿眼的不敢置信,管家也不敢直接應下,為難地看了一眼白連城還有白夫人。
他在這個家那麼多年,還真的是第一次看到白長風發那麼大的火,差點能把這間白公館給燒個精光。
而且這把人直接賣到南洋去,還是少爺的人,他哪裡敢應下啊。
白長風看著管家低著頭沒回應也沒動作,手裡的柺杖用盡全力錘了地板幾下,生氣怒吼,“怎麼,是不是老了耳朵聾了,要不要我直接送你回老家退休算了,還是你準備和這個逆子一起氣死我?”
管家心緊了緊,不敢多言,直接抬起頭應了一聲是,就準備轉身離開,只是,還沒等到他轉身,白連城就大聲叫住了他。
“管家伯伯不要,父親,您不能這樣做,您這樣做是犯法的。南洋,您竟然想把藍依賣到南洋去,您怎麼那麼心狠手辣,如果藍依走了,我也要跟著她去,如果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這個白公館,我也不想回了。”
白娉婷瞪大眼睛,大聲呵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