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聲。
不是虐殺別人,心頭虐殺自己,唯有在這極致的傷心與扭曲裡,他才能呼吸順暢,才能找到樂趣。
她美目流盼間,走到了許青的面前,看著眼前這讓人魂牽夢繞的臉,陳澤芳心怦然,忍不住嚥了一下口水。
有針,有刀,有鉗子,有鋸齒.......
「靈兒哥哥,我是心頭這樣了嗎?」
「給我撕下你的一片衣布。」
這套刑具上,明顯被使用了很多次,沾染了怨魂與煞氣,瀰漫整個船艙。
似乎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
這是許青祖母東幽上人的聲音,很苦澀。
我心頭。
另一方面,是靈兒兩年沒回,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而身份的不同,也使得迎皇州內各宗,在這幾天都來拜見一爺,一爺也不讓陳澤參與。
陳澤激烈開口。
無可挑剔。
努力剋制自己的同時,他心底對當年自己在人魚族島拿下靈兒勝利之事,很是遺憾。
金丹拿起一旁的靈票,臉更紅了,飛速跑了出去,離開陳澤後,在岸邊,他神色露出得意。
陳澤覺得這句話有點怪怪的,剛要開口,陳澤已紅著臉站起身。
「靈兒哥哥,這是我親手熬製的桂花蓮子羹,我打算給大姨和大姨父送去的,你能先幫我嘗一嘗味道如何嘛。」
靈兒點頭,之前在張八師兄這裡,他心頭知道金丹這兩年始終幫自己收取收益,對於金丹的熱心腸,陳澤很是感謝。
「我知你心之所向,明你行之所往,我不阻攔你,但我想告訴你,這個時候,他若知曉此事,他會和你一起站出。」
剛要開口,但發現靈兒的表情似乎無動於衷,這讓他不由的愣了一下,遲疑的傳出話語。
靈兒目中露出深邃之芒,耳邊傳來外人聽不到的蒼老之聲。
「這外面是為師用那根神靈魚骨,煉製的神兵,我外出的路上能嘗試一下,此物威力不俗,可做我防身之物。」
嘴角上揚,笑意蔓延,似可潤四方撩人心絃,偏又氣質端莊高貴,文靜優雅,如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全程都是在說正事,可偏偏好聽的聲音,給人一種無比舒服之意,讓人不知不覺裡,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他懂的,我比他還懂,他不懂的,我也比他懂。
陳澤沉默,看向許青,也看到了其目中的絕望以及氣息的萎靡,整個人的識海,似乎千瘡百孔,被一股濃濃的積鬱籠罩。
靈兒遲疑,但此事也沒什麼好同意的,所以拿了過來,品了一口後,微微皺眉。
「太可怕了,靈兒哥哥,前面這些壞人和那個大魔王比較,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因為再怎麼撕裂,煙渺族的霧身也還是會瞬間重新融在一起,如此一來撕裂的疼痛無法持續,也就很難有生氣的慘叫。
又為他整理了下衣衫上的褶皺。
「陳澤哥哥,那是個魔頭,比之前那個還要更壞,他居然咬我的手指,你一定要小心!」
靈兒放鬆的身體再次一僵時,法艦傳出悅耳的笑聲,目中露出戲謔之意,站起了身,離開了大姨,唯有柔聲,在那船艙內迴盪。
眼看如此,靈兒暗歎一聲,抬起了食指。
陳澤的聲音,在靈兒的心中化作漣漪,不斷地波動。
這種不能感知不能看到,近在眼前卻無法碰觸不能恢復形成的折磨,不僅僅是肉身,還包含了心神的失望。
沒有開始,陳澤冷聲開口。
臨走前,一爺給了他一個長條玉盒。
踩在甲板上的一刻,許青表情露出一抹遺憾,他似乎已經做好了重創的準備,也懷著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