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穿的官服,所以就不去了。
“叫人去尚衣監那邊說一聲。”李朝宗繼續說道:“依舊是玄色,你二叔就喜歡這個顏色,繡麒麟紋,按照各個季節給他多做幾套,包括大氅、披風那一堆一套的,都給他多弄一些。”
“在給兵部那邊下令。”李朝宗想了想,又說道:“按照你二叔的喜好,給他重新制甲,省的領兵出征了跟我說沒盔甲穿。”
“好,我這就去傳令。”李存寧也是笑了起來,對於路朝歌穿玄色龍袍這件事,他是沒有什麼意見的,自己二叔的功勞大了去了,穿個玄色龍袍並不算什麼了不得的事,但是自己二叔穿上之後不自在,他就不得不考慮一下了,怎麼也不能讓自己二叔不自在不是。
這邊,李存寧去傳達命令了,而此時的明王府,路朝歌在周靜姝面前,大告路竟擇的刁狀,主要是這小子當著他的面說了髒話。
“你兒子,你兒子哈!”路朝歌那叫一個神氣:“學會說髒話了,說的那叫一個髒啊!沒法聽了。”
“這就變成我兒子了?”周靜姝看著路朝歌那嘚瑟勁,就笑了起來:“那怎麼的?怨我沒教好唄!”
“不是,得動用家法。”路朝歌一本正經的說道:“怎麼也得餓他兩頓,在打一頓屁股,讓他長長記性。”
“老路家的家法啊!”一提到家法,周靜姝更是笑的花枝亂顫,老路家哪有什麼家法,那都是路朝歌自己編的,還不是一次性編出來的,路竟擇犯到哪了,路家的家法就多哪一條,主要是針對路竟擇的。
“咱老路家的家法,上面有幾條了?”周靜姝笑著問道。
“怎麼也有七八條了吧!”路朝歌想了想:“媳婦,不開玩笑,竟擇這個說髒話的毛病還是得讓他改一改的,就算以後當將軍了,也不能出口成髒不是。”
“那你不管啊?”周靜姝笑著說道:“我一個人可管不了他了現在,再者說了,你說的髒話還少嗎?”
“我這……”說到這裡,路朝歌也有些尷尬了,他其實就不是一個嘴很乾淨的主,在軍營裡和一幫糙漢們在一起倒是顯不出來,軍營裡到處都是這樣的,可是在家裡就不行了,他還能儘可能的控制自己,但也時不時的會冒出來一句,路竟擇說髒話就是和路朝歌學的,什麼老子、他孃的。
“現在知道咱兒子這一出出都是和誰學的了吧!”周靜姝笑著說道:“要執行家法,也得先收拾你這個當爹的。”
“連我也要收拾啊!”路朝歌知道周靜姝在開玩笑:“那我得把懲罰寫的清點。”
“就沒個正行。”周靜姝笑著說道:“剛剛娘叫人來傳話了,竟擇這幾天住在她那不回來了,你要收拾他那你就去娘那找他吧!”
“我可不去。”路朝歌趕緊說道:“咱娘把那臭小子寶貝的緊,我要是去收拾他,還不知道誰收拾誰呢!”
“以後你在家的時候說話也多注意一些,我平時也多看著他點。”周靜姝笑著說道:“怎麼也不能讓他滿嘴髒話就是了,若是在戰場上倒是無所謂,可在家裡就不太合適了,畢竟他身邊的人,可未必都是廝殺漢子。”
“好了,不說他了。”周靜姝說道:“蕭家那邊怎麼樣了?”
“沒什麼大事。”路朝歌說道:“那點小心思,能瞞得住誰啊!也就自己覺得自己挺聰明的,在別人眼裡就跟個笑話一樣,蕭景山被打的不輕,存孝先打了一頓,竟擇去了又打了一頓,離開的時候,我也給了蕭家那些人一些警告,他們應該就會老實了。”
“你說,好好的一家人,就為了那點事,鬧的不可開交的。”周靜姝其實對於這種事根本就不稀奇,她見過的這樣的事比比皆是,只不過她很是嗤之以鼻罷了。
“權利鬧得唄!”路朝歌說道:“你以為誰都跟你爺們似的,對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