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個男人,自是知道男人可以娶許多女人,目的各有不同,有為權勢的,有為背景家世的,有為才的,有為相貌的,只是男子若是真的愛上一個女人,卻是與這些東西完全無關的,那純粹是一種心靈上的吸引,就象當初自己娶了夫人,又有了女兒,但是自己還是對那個小妾難以忘情,甚至她已經死了這麼多看,他想起她來還是會心酸。
剛才風翊宣拉著小桃的手走進來的時候,吳離便看見了。他當時就知道自己的女兒在這位七王爺心裡完全沒有位置,他本來這些日子受不住女兒的軟語糾纏,答應了她要幫她跟皇上面前吹風,讓她好有機會成為七王妃,可是這七王爺拉著別的女子的手這樣露面,分明是表明了態度,而且八成是知道他在這裡,這親密的舉動完全是做給他看的,意思便是讓他的女兒知難而退。
吳離心裡長嘆一聲,看來自己女兒的美夢八成是要落空了,而且他深知這七王爺的性情象極了福王爺,那福王爺便是情種一個,當年冒著千夫所指娶了一個民間酒坊的女子,就是如今的福王妃,而且這夫妻倆和和美美的過了三十年,還生了一個讓皇上喜愛的侄女雲平郡主,福王爺這三十年來始終對福王妃如一,沒有半個妾室進門,這幾乎成了韶然國的一段神話,變成了百姓口裡津津樂道的事情。以至於,官媒私媒上門兒給眾男子向女方提親時,還要加上一句‘象福王爺那樣痴情’,這福王爺簡直成了痴情專一的好男子的代言。
如今這位七王爺風翊宣也跟皇上請求賜婚,對方也是一個民間女子,而且雖然皇上沒有立馬答應,但是同時也沒有立刻拒絕,這豈不是暗示著這位樂小桃姑娘有可能成為未來的平遙王妃,畢竟如今的福王妃就是一個現成的例子。
風擎日哪裡知道身邊這位臣下的心思,只瞧著一邊的風翊宣,只見他眼光緊盯在小桃身上,那眼光明擺著告訴人那是我的女人,別人休動歪腦筋。再看風翊宣身邊坐著的風顯璃,他的眼光也來回遊移不定,在小桃身上若有若無的掃來掃去,那眼中現出一種嫉恨交加的神色來。想來是後悔放棄求娶了。
風擎日想了想,開口對風翊宣道:“宣兒,方才我聽京城府的官兒說,你想要過幾日把這園子買過去,可有此事啊?你王府的花園莫不是還不夠你瞧的,要這園子又做什麼?”
風翊宣起身答道:“回父皇,兒臣確有此意買下這園子,但目的卻不是為了賞景,卻是為了給人經營之用。”
小桃站在廳堂中央,風翊宣這樣一說,眾人的眼光就又取到她身上,小桃臉上不由的一紅,果然見旁邊一直坐著笑吟吟看著她的福王妃開口說道:“老七,算你有眼光,這園子地角好地方又敞亮,景緻花木一應都是現成的,若是用做經營之用,只需找工匠蓋上屋子就是了,方便得很哪。”
風翊宣趕忙笑道:“正是,皇嬸有所不知,這園子我卻是買了交給小桃去經營的,我也不用操一點心,我知道她向來是個賺銀子的好手,只把塊地皮交給她,由著她去折騰就是了。她先前還跟我講,要弄個大一些的包納內容多些的店鋪合在一起,還要拉皇嬸入夥兒呢。”
小桃聽風翊宣這樣說,便知道這是他暗示自己要把福王爺夫婦兩個拖進自己這一隊伍裡,小桃的反應迅速,當即便順水推舟道:“是啊,皇上,七王爺曾跟民女說過,他想要嫌銀子又不願意親自參與操那些閒心,我便答應他出銀子就行,到時收入按比例分成。民女知道福王妃也是精通此道的,正想找個時間和福王妃談一談,若是能一起經營便更好了。”
一旁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