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去做了,這東西極好玩,兩人玩也可,四人也可,你們必定喜歡的。”
風翊宣見她不肯透露細節,便笑著用手中摺扇照著小桃放在桌上的玉手輕敲了一下,笑道:“你這小東西,居然賣起乖來,還不趕緊實說,你瞧給堂姐還有十二弟急的那樣子。”
小桃轉頭一瞧,果然雲平郡主和風秀林兩人閃著星星眼,一臉充滿好奇的神情。小桃不由得好笑,笑道:“不是我不說,只是說出來便沒有驚喜了,還是等那東西做出來了再告訴你們。那東西雖簡單便玩法有好多,我一人送你們幾副,再教你們玩法兒,很簡單的,但是想玩得好那就有些動腦筋了。”
眾人見她說的神秘,心裡更是期待,但為了保持那一份神秘也就不再問了。幾人又回頭去看戲,直看到戲演完了,這才準備各自回家去。
誰料幾人走到秋水堂門口,見門口停的幾輛馬車正被一對打架的人給攔住了,駛不出去。秋水堂門口圍了一大堆人看熱鬧,指手劃腳的,吆三喝六的,還有那嚷著再打得狠些的。一時間,秋水堂所在的這條大街上圍了一圈人,連個蒼蠅也飛不進去了。
小桃暗道這古人的娛樂也真是太少了,在街上見著個打架吵鬧的也當回子新鮮事兒,能引來附近方圓一里內的人來看熱鬧,也真算得上是街市一景了。小桃向來對這種看熱鬧的事兒不感興趣,只盼著他們趕快分出個勝負,或是巡街的捕快官差快來將這些人驅散,好坐馬車回家。在戲園子裡坐了一天,她著實有些乏了。
正在想著的時候,只見那圍觀打架的圈子中突然分出一道縫隙來,一個人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從人堆裡滾了出來,裡面一個年輕書生也忙跟著跑出來扶著那人,小桃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驚,原來那年輕的書生正是林遠。
他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又跟人打架,不對。打架的不是他,而是他腳邊滾落的那個五十來歲的男人,他又是誰?看林遠滿臉緊張焦急的神情,難道會是林遠的爹,自己血緣上的舅舅?那個林繼祖?
這時,小桃身後兩個丫頭喜鵲和畫眉也瞧見了林遠,她們在那日林遠陪著姜氏上門認親和在迎客來裡已見過了他兩回,哪裡不認得?這時見小姐神色驚疑不定,便從小桃身後走到她身前,一邊一個將小桃擋在身後,只在兩人頭頸的縫隙間露出一點空檔來。小桃知道她倆意思,想是怕林遠撲上來認親,在大街上撕扯甚不好看,因此將她擋在身後,權作一個保護的作用。
那裡林遠扶起了那個鼻青臉腫的人,只聽那人在口中不住罵道:“王老2,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嘴裡不乾不淨的罵人,老子打死你......”
他話剛說完,在林遠的攙扶下起了身,又直衝進戰圈裡和裡面一個身子粗壯的黑黝黝的膀漢又撕扯到一起。那林遠是個斯文書生,哪裡會打架,只急得跳著腳去拉扯兩人。他那瘦弱的小身板子哪裡拉得起架,反被兩人撞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只嘴裡急喊道:“二叔,你別打了......省些事罷......”
小桃眼瞧著林遠半躺在地上,一身衣服上全是泥土,頭髮也擠得散亂了,好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不知怎的卻覺得有些心疼,微皺了皺眉,暗道這傻子拉什麼架,自己那副薄身子骨自己不知道麼?想到這裡卻又覺得有些生自己的氣。想到我這是幹什麼?我是不認林家這門親戚的,又何必心疼這表弟,橫豎他是林繼祖的兒子,他的父親當年對我娘做的那些狠心的事情,難道就都忘了不成?想到這裡,便暗地硬著心腸只是看著,也沒去阻攔。
這裡一群人看熱鬧,別人都不認得林遠叔侄倆,但是除了小桃主僕之外,卻多了一個人認得,正是七王爺風翊宣。他方才一打眼間便認出了那書生模樣的年輕人正是那日迎客來猜謎會上的林遠,今日頭會子又聽得小桃說了林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