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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說過別學羅薇那一套了,她就是不聽。
齊中天拉開車門衝了出去。
車子還在行駛中,陸辰嚇了一跳,隨著齊中天的去勢看到陶悠悠,不覺嘆氣。
“陶悠悠,你有點長進好不好?”齊中天咬牙切齒問,陶悠悠未及回神,人已經被齊中天拖上車。
齊中天粗暴地扯開陶悠悠的西服。
自鎖骨下方至肚子,雪白嫩滑的水豆腐一樣的面板上長長的一道紅檁子,觸目驚心。
“齊局長,你幹嘛?”再次春光外洩,還被細細端詳,陶悠悠氣得臉紅耳赤,蹬腿狠狠地朝齊中天踹去。
齊中天要給她踢得到就枉當了那麼多年兵了,陶悠悠的腿伸到一半就被他輕描淡寫壓制住,他一個手肘壓下,陶悠悠跌倒座椅上,雙臂也無法動彈,他的手肘橫跨壓的不僅是她的胳膊,還有……胸脯。
齊中天恍然未覺,厲聲說:“為了錢出賣色相也在所不惜是不是?那好,我包養你。”
悶雷轟隆炸響一樣的聲音,在狹窄的車廂裡震盪。
包養!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人?陶悠悠暴怒了。
“齊總你這麼飢渴啊?”她瞪圓眼很意外很不解的眼神望齊中天。
“什麼意思?”齊中天眯起眼冷盯陶悠悠。
陶悠悠瑟索發抖:“齊總,我說了你別生氣啊,你連手下職員都想潛規則,應該是飢渴難耐了吧?”
“我!操!”齊中天氣得爆粗口。
陸辰撲哧一下憋不住笑了。
陶悠悠這時才發現前面駕駛座有人,膽兒立馬肥起來,不害怕了,挺挺胸脯提醒齊中天鬆開她。
齊中天剛才怒火中燒不覺,此時略清醒了些,方發覺壓著的地方綿柔軟順,雪膚玉光,自己恰便是在耍流氓。
知道做錯了他卻沒臉掛不住的樣子,面無表情鬆開,鬆開前還用手肘關節意猶未盡輾了輾。
“流氓,混蛋。”陶悠悠闇罵,很想佔便宜回來,色爪伸出去,想起女人摸男人是吃虧,又急忙收了回來。
她放過齊中天,齊中天卻沒打算放過她,虎著臉說:“這兩天別回家了,在縣城住下,我把跑業務的訣竅跟你講一講,以後,不准你再出賣色相,每次外出跑業務都要穿得嚴嚴實實。”
我沒有出賣色相!陶悠悠張嘴又合上,還在生齊中天拉扯她的氣懶得解釋,再說,除了新帳還有老帳,把她放了三個小時的鴿子一個電話沒有的深仇大恨她忘不了。
“去金葉大廈。”齊中天對陸辰說,轉頭又問陶悠悠,“沒出什麼事怎麼手機一直關機?”
沒關機啊,陶悠悠摸手機舉給他看。
就在看到她的前一刻,他還拔打過她的手機,怎麼回事?
齊中天拿過自己的手機按重拔,一毫動靜都沒有。
不會是自己睡夢裡把他拉黑名單了吧?陶悠悠心虛,悄悄點開通話設定——天啊!果然是。
齊中天原來是一枚憤怒的大炮,這會兒是即將爆炸的原子彈了。
陶悠悠無理心虛怕被轟炸得灰飛煙滅,乖乖地跟著進了金葉大廈進了電梯上樓。
陸辰在樓下就遁了,進房間的只有兩個人。
氣壓太低,陶悠悠訕笑著打破沉默:“齊總,你在這裡長租房啊?”
“自己的房子,以前在教育局上班的時候買的。”齊中天粗聲道,原來提著心擔憂不已,眼下放下心來,車禍的後遺症上來了,腦袋暈沉,走進房間後一頭栽倒床上。
“齊總,你很累是吧?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家了。”陶悠悠攥著撕裂開的衣領站門外小聲請示。
“進來,衣櫃裡有女人衣服,自己拿,洗個澡,把骯髒男人的痕跡刷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