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生氣,只是細細朝這邊打量著,片刻之後他將目光移向到了劉萱身上,他將劉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突然扯了扯唇笑了:“這姑娘是何人,竟勞你們四人出面一路相護?”
他的話一出虎一等人的臉就青了,虎一上前一步將劉萱護在身後:“你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
“如果我偏要打呢?”那男子輕哼:“你該明白你不是我的對手。”
虎一等人不說話了,只是戒備之色更濃,虎二虎三虎四也都上前,將劉萱團團圍住,他們越是如此,那男子眼中興味越濃,他突然朝快船內朗聲道:“主子,屬下瞧見了虎一虎二虎三虎四,他們四人竟是為了保護一女子。”
快船裡立刻傳來了一個聲音,那聲音十分平淡:“擄來。”
快船船頭的男子衝著虎一等人聳了聳肩十分抱歉的模樣:“你們聽見了?我也是奉命行事,是你們將人送過來呢,還是我自己去接?你們該知道我一出手便要見血,不見血是停不下來的。”
說到見血他的聲音很是平穩,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虎一等人的臉色變了,但仍舊將劉萱護在身後神色十分堅定,劉萱被他們護著面色平靜,心頭卻是驚訝無比,這快船上的人顯然是認識虎一等人的,但他們卻並不買虎一等人的帳,也就是說快船的主人根本不將太子李澈放在眼裡。
瞧著他們談話的內容,快船的上的人均好似與虎一等人有仇,瞧見他們護著自己,便要將自己擄去,那船頭之人神色平靜的說著見血方停,劉萱斷定,那定然不是假話。
見虎一等人不答,那立在船頭的人腳下一頓竟立刻拔地而起,輕飄飄的飄落在虎一等人的面前,他朝著虎一挑眉:“真要我動手麼?”
這時一旁的陳良從那人高深武功的驚訝中回過神來,他朝那人行禮:“這位兄臺,這劉姑娘乃是我的好友,若兄臺能在此放她一馬,杭州陳氏定感激不盡。”
而這時陳良一旁的許易輝也上前兩步,朝那人俯身作揖:“這位兄臺,我乃杭州太守之子許易輝,若兄臺今日能放劉姑娘一馬,杭州太守府眾人定感激不盡。”
那人看了一眼陳良與許易輝,然後便看著劉萱皺眉道:“你究竟是何人,身邊有虎一等人相護,竟連陳氏陳良與許太守之子都護著你?”
劉萱不答,只朝陳良和許易輝感激的笑了笑,這二人在此時出聲相護,她心下感激。只是這些人連李澈都不放在眼裡,又怎會給陳氏與杭州太守面子。
那人見劉萱竟然無視他的話,眉間便是一怒,突然出手朝劉萱抓去,他的動作奇快無比,虎一等人頓時出手相阻,然而有個人比虎一等人還要快,一掌對上了那人。
那人猛然受阻,立刻抽回了手退後一步,瞧著突然出現在劉萱身旁的龍一眉頭皺的更深:“竟連你也在!”
龍一瞧著他冷聲道:“既然你知道我在,可還要擄人?”
劉萱瞧著突然出現的龍一,心中不知是何感受,他竟然沒有離去,此時出手定然是一路都在暗處護著自己的。想到他乃是李澈的暗衛統領,又是李澈的影子,劉萱微微垂了眼眸。
那人聽聞龍一的話卻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我打不過你,可你也打不過我,有命在身由不得我說放棄,你既在此就該知道我的主子便在那快船之上,順便告訴你冥二冥三也在。”
龍一的臉色更冷了,整個人都散發出陣陣冷冽之氣。
看著眼前這局勢,劉萱大概明白龍一與虎一等人雖在,只怕也是護不住她了,她伸手拽了拽龍一的衣袖語聲平靜:“我跟他去便是了。”
龍一回頭看向她語聲堅定:“不行,你若是去了我該如何與主子交代?”
劉萱嘆氣:“眼下這情況我也看的明白,就算你與虎一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