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還將聘禮送得重之又重,以一個管家來說這已經超規格了。
親事定得極快。
十二月還沒過半就下了定。婚期是聞佑定下來的,就在明年二月,二月初二。
聞佑提前向皇帝請了五天假,盤算著日子,華如初開始收拾準備回家的東西了。
冀州的特產成堆的買回來。又去和古奕海打了招呼。
每年年尾古奕海都要回嚴家堡,只是今年因為華如初的關係提早了些,有堡主的小姨子擋在前頭,他一點不擔心堡主會怪罪。
一早醒來,華如初就倒著手指頭算回家的日子,只得五天了。
笑逐顏開的將聞佑送出門。華如初睡了個回籠覺後就坐在罩籠旁翻起了帳本,年底了,得給府裡的人封個大點的紅包。還有店鋪的夥計管事都得有。
總帳也得結一結了。
不知道哪些人想回去,揚州還有家人的順便都帶回去得了。
“小姐,呂夫人來了。”
因為姓了聞姓,大家都心有忌諱,聞府向來客人不多。這呂夫人上次的香宴倒是來過,後來卻再沒有來往。今兒怎麼登門了?
“請去小花廳,燃上罩籠,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是。”
秋謹將晴好帶去了繡紡,春玉在廚房琢磨新菜式,冬菲有了身孕,算來算去,她身邊就剩夏言和翠凝了。
夏言又是個坐不住的,她乾脆打發了她去帶著丫頭剷雪,她就留了翠凝在身邊使喚。
翠凝沒有多話,但是做事麻利,用著用著倒也覺得挺順意了。
“不穿那花色的,就穿件素色的吧,外面穿個厚實的半臂吧,坐在罩籠旁邊也不冷,出門時再繫個披風就是。”
“是。”
不好讓客人等太久,華如初沒有多做打扮就去了花廳。
不過一面之緣,呂夫人看到她卻自來熟的很,“上次來也沒細看,時間都耗在湖那邊了,今日看著才知道這花廳這般雅緻,怪不得滿太原都說你身邊有幾個巧手丫頭了。”
“可經不起呂夫人的贊,我和我的丫頭都是揚州人,拾掇起來免不得都是按著以前的習慣來,這在揚州都是尋常事,你要是去得揚州一趟就覺得這真不算什麼了。”
這不是拐著彎的說她少見多怪嗎?呂夫人的笑臉僵了僵,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繼續笑還是質問一聲。
卻聽到華氏又道:“就比如我初來翼州的時候看著那高大門庭也覺得吃驚,文雅點說的話,北方是粗獷美,南方則多了分細緻,各有所長。”
原來是這個意思,倒是她錯怪了,呂夫人回過味來,笑意又深了些許,“我卻沒有夫人這個福氣,南方北方的都去了,天天在這一畝三分地裡圈著,書上有句話形容得好,我們啊,就是那井底之蛙,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大。”
“可你離著自己的家人卻近,我已經一年又大半年未回過家了,要是命不好的找了個薄情郎,在婆家被欺負了都沒人幫忙。”
你可不需要人幫忙,在婆家被欺負了不但有當時的太子妃,現在的皇后撐著,還有夫君護著,不惜為此被逐出家族剝奪姓氏,最後卻又冠上了天家姓,全天下的好事都佔全了,再說這樣的話不是存心讓人心裡不爽嗎?
呂夫人喝了口茶,再一次覺得自己被壓制住了。
華如初卻彷彿無所覺,繼續道:“不知夫人今日登門可是有事。”
輕咳一聲,呂夫人坐正了身體,道:“是有點事,說起來也是受人之託,朱夫人你可還記得?上次香宴她也來了的,帶著女兒一起。”
“記得。”華如初點頭。那小姑娘看她的次數太多了些,眼神也不是那般友善。
“說起來也是緣份,去年入冬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