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糧食種子基本都是欠著債的,這讓他們心裡很有壓力,只想快點還了債,現在有個門路讓他們賺錢,在不知道人家要請多少人的情況下生怕這個機會被人奪了去,很快就都散了。
倒是那個識字的男人站在那裡看了很久,這個告示很奇怪的沒有落款,敢貼在這個地方他自是不擔心是有人別有居心,他只是想知道這是誰的手筆。
兗州的茶葉僅有一家,眾人皆知那是聞夫人的買賣,那現在大建茶園,又是以這種價錢大肆請人…
他想他知道了。
俗語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可這話放在華如初身上卻是一點不合適。
明明她從未說起之事,甚至連面都沒露,她建茶園之事便傳遍了整個昌邑,知道是為聞夫人做事,百姓聞風而動,只要手裡沒有丟不開的事都去了城外東邊。
“這倒是省事了,也好,等著別人找上門總好過明明是我將蛋糕分給別人吃卻還得勉強著來。”
終於有了半日閒的華如初逗著已有八個月的兒子笑道,轉而又說起了別的事,“娘,別讓平平和安安早早就學走路,等他們的骨頭長好一點會更好。”
任雅真和華清對望一眼,點頭應下,終是沒有將兒子寫來的信中內容說出,親家離得近,還是讓夏家多照顧著點吧,女兒忙成這樣,哪有時間照顧好孩子,真將孩子丟給下人帶,她想著就不忍心。
要是媳婦覺得她偏心以後再說道就是,更何況兒子的意思也是先讓她顧著如初這裡。
華如初原以為會要等上幾日才有人登門,哪想隔日眾位夫人便相約來了。
打頭的依舊是紀夫人杜氏。
“夫人是爽利人,民婦也不兜圈子了,我們此次前來為的就是那茶園之事,不知夫人可有什麼說道的,也指點我們一二。”
“在這之前,我想先問問你們,你們祖祖輩輩在兗州生活了這許多年,可知道有什麼東西是能代表兗州的,也就是說,在外提起某樣東西,大家會知道這東西只有兗州有。看到那樣東西就知道這是兗州的,有嗎?”
眾人對望一眼,再一想,紛紛搖頭。
“我就是個俗人,喜愛黃白之物,也喜歡賺銀子的痛快感。所以手底下有不少買賣,來兗州一年,大大小小的鋪子也開了不少,可直至如今我也沒能找出兗州的特色。”
眼光在眾人身上掃過,華如初喝了口茶潤喉。繼續道:“不知有沒有哪位去過太原,如果去過當知道茶葉曾是皇上未登基前一處來錢極快的店鋪,而做茶葉的方法。卻是我教的,皇上登基後將手底下的茶園全部賜給了我,這買賣才能在兗州做起來,皇上知道兗州情況不好,也是存了貼補之心的,不怕告訴幾位,那個茶葉鋪子雖說由我的人在經營,表面上也是交足商稅。但是這個鋪子的銀錢我卻是全交給了我家大人的。
非我之財我不會去貪,但是我心裡卻也有了點想法,兗州沒有特色。我便做出特色來,我特意找人看了兗州的土質,是非常適合種茶樹的。那麼,是否能將兗州發展成一個茶葉之鄉呢?想要做成那般規模,以我一人之力卻也吃不下,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從一開始我便預留了你們的份,只要你們信得過我,是試種一些還是大範圍種植都隨你們的意,若是你們有意自己製茶,我也會讓人去指點,當然,我更希望你們能將採摘的嫩芽賣給我,不知我說的可明白?”
在場的畢竟都是少有出門的女人,花了些時間消化完這話中的意思後,一個大眼婦人出聲問,“夫人願意將做茶葉的技術教給我們?”
華如初笑,“南朝九州得有多少人,茶葉是消耗品,我就是心再大又豈能獨吞下這麼大個市場?你們放心,我既然敢應承就絕不會敷衍,你們只管回去和家人商量此事就是,要是有心有門道的,這時候移栽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