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孫子了,夫妻兩分開這麼久,他哪來的孫子抱,一定會找我算帳的。”
這是如初孃家那邊的事,他不好說什麼,只得安慰道:“冬菲說了明天會回來就等等看,實在不行我和太子說。”
“先看看吧,老太爺一病,我真擔心老太太會起什麼心思,好希望二嬸再加把勁將老太太拿下,我很擁戴她掌家的。”
“到時你就躲太子府去,太子妃正想讓你去陪她。”
華如初嘿嘿直笑,“我也這麼想的。”
兩人對視一眼,偷笑不已,要是老太太知道他們打的是這主意,指不定會怎麼生氣。
不過也是因為有祁佑這樣的夫君,華如初才敢這麼做,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祁佑這般縱容她的。
兩人共飲一盞茶,一人喝一口,小小的樂趣成就了兩人大大的快樂。
“今兒早上,文興傑說話了。”
“對了,我都差點忘了這麼個人,這麼久他才醒?”
“不是,江雨去了他身上的餘毒後他就醒了,只是精神很差,也不願意開口說話,太子去看了他幾次,還承諾他替他報仇,他都沒回過一句。”
“太子沒生氣?”
祁佑搖頭,“你不要因為見過他狼狽的一面就小看了他,這天底下沒幾人會比他更能忍,平時也善於藏拙,環境造就了他的性格,我很佩服他。”
“這樣的人適合當皇帝,如果他爭位失敗,一定會反。”
祁佑沒有接這句大逆不道的話,將話題拉回文興傑頭上,“今天早上文興傑突然求見太子,那時候太子還沒下朝,莫問去問可是有什麼事,他說要見到太子後才說。”
不耐煩他一點一點的說,華如初催促道:“快說快說,一次說完別斷斷續續的。”
祁佑慣著她,握著她的手一起放在罩籠上,道:“我和莫問都跟著去了,文興傑的意思很簡單,文家的根基不能動,但是他要文興邦和他妻子的命,如果太子答應他,他就將他藏起來的那筆銀子地點告訴他,如果太子用他做文章毀了文家,他會魚死網破,讓太子也落不著好,畢竟他在明面上已經是個死人。”
“太子答應了?”
“自然,不過太子也說了,他和文家早就勢不兩立,他只答應不借著文興傑的事發作文家,這是兩方派系的鬥爭,文興傑心裡很清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既想報仇,又不想因為他的緣故而讓文家損失更大,所以太子這般說他也就再沒有話說。”
沉默了一會,華如初才道:“文興傑有句話不該說。”
至於是哪一句,兩人皆心知肚明,他既然想要文興邦的命,那文家有些秘密就守不住,太子要的就這是些,以及那筆銀子,至於之後文興傑命運如何,也許太子在知道他壽數有礙後想過要放了他,可在文興傑說出魚死網破那句話後便再也沒有可能了。
文興傑的死而復活對太子而言本身就是個威脅。
如果這個威脅還不那麼聽話,太子容不下。
不過別人的死活,華如初也懶得管,她就是有點可惜一開始為了救他花了不少好藥材,那可都是銀子,偏偏他手裡那筆銀子又沒她的份。
與其這樣,還不如不知道。
也好過現在想著流口水。
“不知道太子拿到銀子後會不會分我一點,好歹也是我費了那麼多心思將人弄出來的。”
看她還對那筆銀子念念不忘,祁佑眼中笑意更濃,提醒她道:“你早就把這功勞給我了,太子以為人是我救的。”
華如初僵在那裡,她忘了這茬了。
“意思就是,那銀子完全與我無關了?”
“太子會賞我,我全給你。”
“按慣例會賞你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