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則是外戚強大,又是現皇后的長子,各有各的擁躉,兩方拼得旗鼓相當。
不用多想,這人肯定就是二皇子一派的了,只是這麼喜形於色,比起祁佑來差距不是一點半點,若二皇子一派都是這樣自視甚高的人,她還真是沒什麼好擔心的了,安安穩穩做她的內宅婦人就是。
祁佑平平的看了挑釁的人一眼,就像看著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很快又移開視線,主動牽過夫人的手往裡走去。
被輕忽的男人臉都氣得有些變形了,猛的回身,惡聲惡氣的道:“叫你一聲祁大公子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也不想想祁家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昨兒個聽說又賣了一家商鋪來維持府裡的生活,你祁佑有什麼可驕傲的?別以為扒上了太子就能翻身,我等著祁家揭不開鍋的那天,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祁佑還端不端得起這架子。”
華如初心下搖頭,祁家老夫人到底是老了,不懂開源節流,祁家有多少商鋪可賣?賣光了呢?難怪夏言說大廚房那邊這幾天的菜比前些日子要少了一些,可選擇的也少了。
可是這一點打擊祁府的其他人有用,但是對祁佑的話…想起才成親的那天祁佑交給他的家用,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他應該是有單獨的銀錢來源的,太子給的月俸是一回事,祁佑私底下恐怕攢著不少太子不被外人所知的相信,比如勢力,比如買賣。
祁佑連回頭看他一眼都沒有,徑自拉著夫人來到櫃檯面前,“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華如初也不再理會身後叫囂的人,打量這做得現代化十足的櫃檯,可惜這裡沒有玻璃,不然就更像了,奇怪,她沒有把玻璃的法子研究出來嗎?那可是生錢利器。
一樣樣精美的黃金飾品裝在盒子裡,很耀眼,花樣也還不錯,華如初卻只是興致缺缺的掃過,她一直都覺得黃金太過俗氣,拿來增值倒是不錯,至於戴到身上,那還是算了。
她的首飾盒裡也有不少,那都是孃親尋了揚州最有名的師傅單獨為她打造的嫁妝,在祁府去見長輩時便會佩戴。
沒辦法,南朝以黃金首飾為美,越華麗耀眼越得人喜歡羨慕。
可她更喜歡溫潤的玉器,私底下常用的也是各種玉飾,受她影響,二姐也不怎麼愛金飾。
“有喜歡的嗎?”看她只是看,卻沒有在任何一樣面前多做停留,祁佑不由得問。
華如初搖了搖頭,“都很美,但是太…太耀眼了。”
險險把俗字兩個字換了,真要是說出這兩個字,無異於把這屋裡的女眷都給得罪了,再說太過出挑只怕會引來陶嘉的注意,那可不行。
祁佑也記起平日私底下夫人都是佩戴玉飾,仔細一想,玉飾還真是要比這金飾美上許多,也更襯她。
玉飾買賣的地方不多,真要找卻也不難,祁佑正想帶人離開,一直靠著櫃檯沒走的男人就笑了,“什麼太耀眼了,是擔心祁大公子買不起丟了人吧,我說祁大公子,你哪找來這麼可心的人,這麼為你著想,真讓公子我羨慕啊。”
華如初向來知道出風頭不是好事,這個男人的話對她來說也不痛不癢,完全沒有要計較的意思。
可祁佑這次卻沒有當作沒聽到,定定的看著男人,認真到灼人的視線讓男人下意識的就閃避開去,“身為世家公子,卻如此羞辱他人之妻,這就是你們任府的家教嗎?明日在朝上碰上令尊,我倒要當面問問。”
任家次子任之濤聞言臉色一變,要是祁佑真當著眾人的面這麼問父親,無疑是當面打父親的臉,父親丟了面子,他也不會好過,可要他說好話,那也是絕無可能。
看了他身邊的人一眼,任之濤露出一臉原來是這樣的表情,“這滿屋的女眷哪個成親了的是戴著紗帽?雖然沒有明文規定戴紗帽的是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