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深不甘的挑釁,“不止開了,這裡面的東西我還要了。”
“如初同意就行。”
華如初得意的對柳深笑。
柳深搖頭失笑,這兩人,感情比他想像的還要好。
聞佑將兩人的神情看在眼裡,知道他說的是真的,卻也沒有多說其他話,如初既然敢將這裡面的東西給人就說明她有了應對之策,這就夠了。
只要不動搖江山社稷,這和他對皇上的忠心並無衝突。
至少對他來說是如此。
柳深起身,施施然上前將箱子裡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厚厚一紮,又是獸皮的,看著很是不輕,他抱著卻像是不費吹灰之力。
“東西我先拿走了,舊獸皮我晚上就給你送來。”
“行。”
柳深一走,華如初沒有絲毫隱瞞的將深哥和千機鎖的關係以及對文家的懷疑說了。
聞佑默默的聽完,並不追問其他,直接問出最大的問題,“你準備放什麼進去?”
“我也在考慮,走,我們回房。我寫給你看,你選擇。”
聞佑自然不會拒絕,外面的事他已經安排妥當,今天所有的時間他都可以用來陪如初和孩兒。
“秋謹。”
“是。”秋謹進來時帶著冬菲一起。
看到人,聞佑問,“夫人身體如何?”
“夫人剛才忙,我還沒有給夫人診脈,夫人,現在可以了嗎?”
看她一臉幽怨的模樣。華如初將手送到她手裡,“號你的脈吧。”
一摸著脈,冬菲就拋開了所有情緒,認認真真的把脈,說出來的話總算讓聞佑安了心。“沒有大問題,只是地下還是要少去,您現在身體還在恢復當中,受不得寒,現在看不出來什麼,年紀大了卻是要吃苦頭的。”
“行了,知道了。該給孩子餵奶了,你也隨我一道走吧。”
“是。”
回了屋,聞佑先隨著一起去看了孩子,知道兩人要餵奶。只呆了一會就去了書房忙活。
將孩子喂好,安安是轉眼就睡了過去,平平卻瞪著眼睛抓著母親的小手指異常滿足。
華如初乾脆抱著他去找聞佑。
因為連著書房,臥房裡都是墨香味。
看她過來。聞佑搬了張椅子放到自己身邊,華如初非常自然的坐了下去。
“我來抱孩子。你來寫?”
“不急,我們先說說別的。”
“好,你說。”聞佑放下筆,十指交叉放在腹部,身體往後靠,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華如初停了停,輕聲將深哥說的關於平平的事全部道出,聽得聞佑直皺眉。
“如初,你告訴我深哥到底是做什麼的?他說的話你信嗎?”
“我想不信,但是深哥從來沒有胡說過。”華如初苦笑,心思全在這事上,以致於兩夫妻都沒有注意到平平的小臉上那近於惶然的表情。
“深哥在我家住了六年後是被他親叔叔接走的,柳叔叔因為一些事和家裡鬧翻了,許多年沒有回家,所以柳家出事時他並不知道,後來我們才知道柳叔叔是海盜,至於到底活躍於哪一帶我們並不清楚,只知道他很厲害,深哥跟著柳叔叔走了後一兩年才會上岸一次,每一次見面我都覺得深哥比上一次要厲害,像是什麼都懂一樣,有些事情我不敢問,卻多少也知道些,從他漏的口風中我們知道他有個很神秘的能斷人生死的師傅,只是他從來不會給我們算命什麼的,這次他卻和我說平平的命格奇怪,想送去給他師傅一觀,阿佑,我很擔心。”
聞佑低頭看向兒子,不期然對上一雙墨黑的眼睛,小小的孩子,眼神卻彷彿透出了憂慮。
平平是有點奇怪,可再奇怪也是他的孩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