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祁佑拉著人重新上了馬車,示意雲書進城後把人摟進懷裡,“如初,怎麼了?”
華如初搖頭,笑中帶嘲,“就是覺得自己真的挺自私的。”
“你不是早知道了嗎?還很驕傲很理直氣壯的和我說。”
“不一樣,祁佑,那不一樣。”往祁佑懷裡躲了躲,華如初喃喃道:“人都是自私的,我也覺得自私沒什麼不好,誰不是在為自己活?誰不是想著法子讓自己過得更好?別人都是這樣,我自然也應該這樣。
揚州是繁華,可並不是沒有貧窮的地方,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我真真切切的感受過,可就算那時候我依然堅持我的原則,不該出手的時候絕對不出手,現在想想,要是我能多一分憐憫之心,是不是…就不會有那麼多凍死骨了?
剛才看著外面的災民,我突然就想起了曾經看到的很多場景,覺得自己這麼多年都能眼睜睜的看著,真的,挺冷血的。”
祁佑安靜的聽著,邊輕拍著她的背安撫,等到她說完了便問,“那時候你多大?”
華如初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道:“不滿十歲,從那以後我就儘量少的去碰觸繁華背後的東西了,我不想讓自己不痛快。”
“你能記得這般清楚,足可見你對這些印象有多深刻,如初,你先不要急於自我否決,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