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很不雅觀的張得老大……
這是她打孃胎出生以來,第一次被人從頭服待到腳。基於女性的直覺,她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熟能生巧……
才打理完,她就美目圓睜地刺探——
“你怎麼這麼熟練?是不是……常常這樣做?”
看著她毫不掩飾醋意,水晶美顏泛著桃紅,他笑得更開懷。
“呵呵,有人在吃醋了!”
她氣嘟嘟的,剛才的感動早飛到美國去——
“你……到底說不說?!”
他笑夠了,才換上一副誠摯、深情的表情,大手捧住她的臉。
“你呀……能讓我這麼做的,也就只有你而已。別想太多……我幫你請假吧,你今天還是在家休息好了。”
頭搖得如波浪鼓一般——
“NO NO!才這麼點小事就請假,長龍還經營得下去嗎?”
看他一臉擔心,她又說:
“若是我……呃,撐不下去了,我會跟你講的。”
她從沒見過易行朗有過這種表情,像是她要上戰場似,而他是那個含淚相送的新婚小妻子。
雖然她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撐不下去的,但說真的,一見易行朋的神情,她就好像被催眠了般,以為自己真有那麼嚴重。
講不過她,他嘆氣,摸摸她的頭。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公司那邊,你希望怎麼辦?”
她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當然還是跟以前一樣。”
“嗯?”
哎唷!他在酷啥?
“我是說……先不要公開,免得有心人士造謠或是有什麼不好的行為出現,這樣對我們都沒好處。”
“好吧,那就如往常一樣嘍!”
“沒問題!”
真的一如往昔。
“宋芸歇!你在搞什麼東西?!”
啊呀,好懷念的巨吼。
她猜她是天生反骨,被他這一叫,她頓時變得精神抖擻,打字的速度馬上變得飛快。看來她該去作個腦波檢查什麼的,看看是不是快得痴呆症了,竟只對聲音大的有反應。
“易總,怎麼回事?”
易行朗無言的看了俞以寬一眼,指了指宋芸歇所發出的傳真。
俞以寬拿起來看——
“這、這、這不是把兩家的交易給對調了嗎?”
連一向自詔冷靜、且暗戀著宋芸歇的俞以寬,也難得的無法幫宋芸歇說話;因為她這次犯的錯,實在是太過分了。
她一時的失誤,竟搞砸了近八億的生意,當然沒人可以罩她。
宋芸歇看到自己乾的好事,嚇都嚇死了——
“易總經理,怎麼辦?!”
易行朗被她氣得血壓升高——
“還問我怎麼辦?!想法子挽救啊!”
“好,那我重傳一份……”
“那有什麼用!你哦,算了,我自己來!”
說完,便和俞以寬開始動工。
俞以寬無奈歸無奈,仍然願意協助易行朗彌補宋芸歇惹出的禍端;在走之前,悄悄摸了摸她的頭,給她一個“不要怕”的眼神。
她並不是怕易行朗這個大聲公,而是擔心自己捅了個這麼大的樓子……唉,她要怎麼補救咧?
就因為她的疏忽,害得易行朗又得以公司為家。幾天下來,他僅是回去洗個澡,然後又匆匆出門。
易行朗忙得緊,連帶的她也吃不好、睡不好,因為她不想只有他一個人受苦。
眼看著心上人為自己的疏失忙得焦頭爛額,她卻什麼忙也幫不上,只能在心裡深深的懺悔,並祈禱一切能化險為夷。